曹氏道:“可不,我还想请老爷们一同来听听,评评理呢。谁知老爷们拜祖宗去了,就奖惩我一人……”
曹氏因传闻老爷们不在,用心问大女人庄瑚:“老爷们这会子上香,怎不把我们叫去?”
接着,秦氏、郡主、幺姨娘同诸位姨娘们围曹氏,七嘴八舌的体贴,扣问到底产生何事。
贵圆请过东府、西府、南府几位太太,另各处院里的姨娘也来了,独留女人们守在老太太和庄玳跟前。
贵圆被震慑了似的,唯唯诺诺,连声说“是”。
郡主听得,大大一惊。
女人们一出去,郡主不免有些活力,责备道:“如何没在那边服侍老太太,都过来做甚么?”
曹氏听出郡首要走的意义了,道:“三太太别忙,我这事儿离不得你。且不说跟镜花谢有关,就我北府跟东府,也需你跟南府太太两位来做评判人,方是正理了。”再对贵圆叮咛:“贵圆,你来讲。”
曹氏道:“难不成是我冤枉人?”悲伤不已,再道:“当初是我保的媒,我是瞧着这丫头人好,老太太对劲,配东府大爷正正的好。现在呢,谁念我的好?”
秦氏再一次被堵住嘴舌,气得两手颤栗。
曹氏一巴掌甩在子素脸上,再问:“快快招来,我免你极刑。”
说罢,曹氏眼睛红起来,哭出几声。
曹氏连连道:“是呢是呢!若非无事,我也不敢把太太们请来。既然来了,此处离我北府远,甚么茶啊炭啊,当我借了中府里头的,回明日,我再从北府办理些过来补上。我也不须调用公中贡献老太太的这些个,太太何必挖苦我。”
曹氏一心想当着四位老爷的面诘责东府,谁知,上面的人说老爷们去祠堂给祖宗上香,她的设法落空了。实际上并无人晓得,老爷们分开寿中居,往僻静的议事厅议事去了。其中启事,怕只要郡主知里头的短长干系吧。
女人们不敢回话,愣愣木在门口,看大奶奶跪在地上抽泣,子素责五花大绑站在堂中。
秦氏有些不安乐,眼睛却不看曹氏,尽管阴阳讽刺的说:“老太太另有好的时候呢,不知二太太的茶是打北府端来呢,还是往中府灶台上端来,用别人的好来接待人,也不怕老太太醒来拿我们问罪。说我们白吃了她很多好茶,用她很多好炭呢。”
郡主意秦氏被呛得无话,便道:“想是有甚么曲解,问清楚便是。两位太太切莫伤东、北两府和蔼。”
秦氏作为东府一府之主,此时现在,颜面无存,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氏怒道:“你甚么时候去的?不是让你回滚园看大爷么?怎就去刑房见子素了?是不是有人用心谗谄于你?”又对曹氏道:“二太太,过往以来,你对我有些成见,你我内心明镜儿似的,你尽管冲我来,别牵三挂四的叫孩子们委曲。”
在厅上。
以庄瑚为首,二女人庄琻、三女人庄瑛、四女人庄瑜,五女人庄玝,六女人庄玢,七女人庄瑗,再有二爷庄璞等都来了。近厅门口,恰好闻声曹氏对秦氏说那几句话。
幺姨娘却未曾信赖,喝住贵圆:“贵圆,你不成胡言乱语。是谁去了刑房见子素?是谁瞥见闻声了?”
郡主惊奇,望了望幺姨娘。
子素到此,只是杜口不语,仍旧一副心高气傲之状,叫人看着非常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