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领着他们穿过暗淡的走廊,墙壁上扑灭着一根根红色的蜡烛,精彩器皿折射出幽冷的银光。
他歪着头,忽地笑了,暴露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没干系,你就是我的解药。”路西法避开了她的手指, 将脸埋在柔滑的脖颈边磨蹭着, 体温急剧飙升,明显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
“唔……停下来……喘……不过了……”
而那些怯懦的女眷们常常是尖叫了一声,躲进男伴的怀里。
路西法最后还是没有造反胜利。
“这会儿倒是感觉疼了,之前魔王大人逞威风的时候如何就那么英勇?”琳琅斜睨了他一眼。
自向来了天国以后,路西法自主为王,有很多事需求亲身去安排确认,固然他尽力挤出时候来陪琳琅了,可还是感觉很亏欠她,总想着对她再好一点,再和顺一点。
只可惜面具盖着,看不清神情。
伤得这么重, 还敢做好事,是怕死得不敷快吗?
他像一头猎豹扑了畴昔,恰好好经验一番,她很奸刁转移了话题,“传闻这里等会有一场出色的斗争,路西法,你快去买票。”
路西法撩了撩她耳边的碎发,然后看着人埋头喝汤。
路西法的堕天之举震惊了三界,撒旦之名远传,有人鄙弃唾骂,有人狂热跟随。
好一会儿,他抬起脸, 与她鼻尖相抵,这个间隔近得有些伤害, “如何,你怕守寡呀?”他尾音略微上调, 缠绵绕在舌尖上, 很有勾人的意味。
嘴唇淡粉,如樱花一样标致。
路西法顺势躺在她睡下的位置,另有些余温,他双手抄着脑袋,眯着眼看她洁白无瑕的背脊,直到人穿好了衣裳,纤细的手腕今后翻,轻巧拨出在衣领内里的黑发。
有些人还猜想她是人间的少女,有一次去教堂祷告,因为长得貌若天仙,就被路过的撒旦给看上了,二话不说,掳回天国当了他的新娘,再也没出来过。
他“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琳琅正侧着头看得入迷,俄然脸颊上触到了凉凉的东西,她抬眼看畴昔,对方举了一面红宝石小铜镜对着她。
如果被他那群跟随者瞧见了,指不定要被吓成甚么模样。
琳琅:“……”
有几绺打在他的脸颊上,不疼,香气很淡,像是新摘的山茶,皎白胜雪,比月光还要素雅清爽。
琳琅翻了个白眼,果断推开他, “我可不想在明天听别人说,所向披靡的撒旦大人,因为一夜风骚, 形成英年早逝的悲惨了局。”
“路西法,你身上仿佛有香料的味道。”琳琅说。
“抓到你了呢。”
贴在她身上的胸膛颤抖了起来,收回几声降落动听的笑声。
她面无神采,“那还是不必费事了。”
琳琅看得是目不转睛,眼看着那头紫色凶兽要撕碎驯兽师的身材,面前俄然变黑了。
海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蹲在地上玩酒瓶,嘻嘻哈哈的,光着晒得发红的臂膀。
明显伤得惨烈,此人竟然还面不改色暴打了魔王一顿,抱着她走进宫殿,跟没事人一样。
魔王小弟惨叫着跑了出去。
撒旦大人意味深长,“等你身材好了,我就给你换别的一种。”
但是琳琅的名字却鲜少有人提起。
琳琅随身照顾药膏跟纱布,那是常日里有些小家伙爱混闹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