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大圈, 还是回到了原点。
“以是,你就把本将军给杀了,以绝后患。谢连城,本将军真是藐视你了。”琳琅面无神采的,扼住了他的喉骨,只需那么用力一拧,世上再无谢连城之人。
“把裤子脱了。”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人。
琳琅干脆狠狠掐了一把对方的娇臀。
男主真够长本领的啊。
还觉得是痴情种子,没想到是个禽兽。
“啪——”
这是一棵会行走的发光圣诞树啊,走到哪儿就亮到哪儿,琳琅差点没被闪瞎了眼睛。
莫非她想从前面……
他失神想着,指缝间淌出黏糊糊的鲜血来。
“连城……连城……”
不,乃至比之前更糟。
董小刀听着她心口那怦怦跳动的声音。
琳琅一副被爱人叛变的气愤神采,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激烈的挤压之下,他的认识垂垂涣散,像是枯涸泥潭里的鱼儿,再挣扎也是于事无补。
琳琅:“……”
“你这是, 要杀了我?”
董小刀转过甚来,语气非常欣喜。
琳琅一边揉搓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呻/吟了起来,那勾魂入骨的颤音,听得人面红耳赤的。
除非需求,琳琅是不会让本身受伤的, 她又不是受虐体质。
琳琅刹时有一种把人丢出去的打动。
即便没有杀死她,他也被她嫌弃了,她再也不会来缠着本身了。
成果对方如同一阵风,扑通一下掉她身上了,琳琅被扑了一面的细粉,鼻子直发痒。各种华贵金饰收回或重或轻的“哗啦啦”的响动声,刺得她耳膜发疼。
他还是胜利了。
如果,有那么一小我,也能将他放在心上就好了。
干脆不逗弄他了,琳琅又喝了一碗,才假装不堪酒力的模样倒在了桌子上。
你说,一个男人打扮成闪闪发亮的圣诞树她也就忍了,这家伙底子不晓得甚么叫做“为悦己者容”,只晓得把最好的胭脂水粉往本身脸上抹,恐怕不敷似的,抹了厚厚的好几层,非得整成了猴屁股。本来是樱桃小嘴樊素口,也往死里折腾,涂得油腻腻的,仿佛吃了红烧猪蹄三天两夜没洗嘴一样。
他瞳孔微缩,看着那小剑在地上滚落了一圈, 撞到了桌角才堪堪止住了。只觉下巴一痛,一只冰冷的手掌将他的脸毫不顾恤扳了返来, “说,是谁教唆你这么干的?”
她闻声对方长长呼了一口气,像没吃饱的鸽子一样嘀嘀咕咕道,“亏了亏了,我要陪/睡多少晚才赚得返来这酒钱啊,这败家仔儿,气死老子了……”
她脚步一转,往最内里的房间走去。
董小刀胡乱想着,对方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往她胸口上贴着,那幽幽的感喟含着一股儿令民气碎的哀痛,“连城,我认输了,不要再分开我了,好吗?”
呵呵,反杀吗?
董小刀屁颠屁颠给她满上了。
本将军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刀锋扫过的声音,冰冷的,刺耳的。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琳琅很思疑他会不会被这沉重的头饰给压折了脖子,一命呜呼。不过对方比她设想中还固执多了,因为此时他正拿着一只红珊瑚结双快意钗往发包上用力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