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谨慎眼儿。
司徒非这会儿也不怕她了,用力摇着琳琅的肩膀。
“干吗呀,活力了?”琳琅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
“司徒的司,司徒的徒,不凡的非!司徒非,小爷的名字!”他拽拽地说。
“我打死你这个小瘦子,如何能够跟仆人还价还价呢?”司徒非昂首对着琳琅,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仆人,我这就替你好好经验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哎,你用不着脱手,戋戋小事,就由小的代庖了。”
“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过我?”小瘦子哭唧唧,肉肉的包子脸都把眼睛挤成一条缝了, 看起来风趣得很, “姐姐,好姐姐,我这么个小不点儿, 浑身高低没有几斤几两肉,都不敷你塞牙缝的, 又何必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她的谛视之下,这只小瘦子气势汹汹举起了手。
吞咽唾沫的声音分外清脆。
想活命的司徒非一秒出演小主子的角色,满脸奉承拍着马屁。
他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你给我打一个尝尝?”
“噢,那行,本尊记着了。”
司徒非吐了一口气,“好!一言为定!”
虚惊一场。
“啪——”
“犯法?你不晓得么,在这里,本尊就是国法。”
小瘦子急出了满头大汗解释。
被猥亵了……
这死孩子是拐着弯骂她呢。
“人家是有大名的!”
被扇一巴掌很痛的啊,她到底知不晓得本身在培植故国柔滑的小花朵啊!
“说甚么?”
大抵是琳琅一向都是笑眯眯的模样,也不活力,司徒非胆儿也肥了起来,小声抱怨了一句,“你都能够去练金钟罩铁布衫了。”
“别碰我,你这个玩弄少男心的老妖婆!”小瘦子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倒头睡了,并将被子卷起来挡住本身,一点儿也不想见到那张美成妖精的面孔。
司徒非一看这小神采,有戏,绝对有戏,顿时深深鸡冻了。
“啪!啪!啪啪啪!”
“我刚才说了金钟罩铁布衫,然后你打我了,你是听懂了,对吧?”
“说说看,小家伙,你要如何咬断本尊的喉咙呢?”琳琅一手拉了拉云纹领子,乌发扒开后,那一截雪藕般的细颈精美的得不成思议。
恶鬼缠身,司徒非感觉本身前程无亮。
琳琅抓住他的手, 在对方惊骇的视野下,往本身的嘴里送。
变态!人渣!恋童癖!
天不幸见的,他压根就玩不过这尊魔头啊!
“哦,那你叫甚么?”
“做人没有胡想,跟咸鱼有甚么别离。”
“不啊,我就喜好那种塞牙缝的感受,挑起来很过瘾呢。”
“你不但咬我,打我,你还骗我纯真的豪情!你就是一个败类!人渣!”他悲忿不已。
她心想,这个小胖墩太好玩了。
他狼血沸腾般扑了上去,两只小胖手费了老劲儿挂在了琳琅的脖子上,胡萝卜似小短腿还在半空中悬着,乱蹬了好几下,最后很机灵夹住了女人的纤腰,抱着人就胡乱啃噬一通。
“没听懂。”琳琅面不改色扯谎。
食指被咬了一口,冒出一滴血珠,她俯身下来,嫣红的舌尖轻缓扫过,同时还斜斜挑着那颀长如柳的眉,似笑非笑看着他。
司徒非的脑海里有一群欢畅蹦跶的草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