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现在该你上场了。”
司徒非视野游离。
琳琅抽出了扇子,人皇没了支撑,直直倒在地上。
想到此处,人皇内心闪过警戒。
“你们……”
“心口好疼,你快揉揉。”
“但是……”
他狭长的眼眸掠过幽寒,冷冷警告人皇。
而绝世妙手的胜负,常常只在一刹时的偏差当中。
向他求救。
她会洁净得像一张无瑕白纸,没有过往,只能荏弱依靠着他保存。
有人喷血了。
她明显也晓得终究的了局,以是才会想要投奔他。
“看在你我多年敌手的份上,身后我自会替你安葬。”人皇说。
玉骨扇挡住了男人的进击。
他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分歧于男性的粗硬,是柔腻的,像春生的嫩芽。琳琅惊奇回过甚来,眉间缀着一枚朱砂,眼尾轻挑,飞上了一抹风情。
这会儿两人更近了,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女人的雪颈,那藐小的、略微卷曲的绒发被吹得散开来,煞是敬爱。
天崩地裂,海水干枯。
“如果我说不呢?”
“抱愧,一时没重视到,踩疼你了吗?”
“这是本君同她的事,我劝你最好不要掺杂出去。”
人皇面上难掩得意之意,染了血的银枪更显霸气,龙吟的清越之声不断于耳。
琳琅媚眼如丝。
“那就多谢人皇中间的仁慈了。”他神采惨白,眉眼却挑上一抹邪气,“不过,谁替谁收尸还是个未知数呢。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给部下败将收尸的。”
你,必定是我人族的踏脚石。
还想调情的司徒非:“……”
司徒非扯了扯嘴角。
人皇这么想着的时候,俄然感觉后背一痛。
与此同时,女人那幽雅的发香也钻进了鼻子里。
奇特的是,琳琅也没有提示他。
她拢了拢手臂上的织锦披帛, 裙裾间蜿蜒着大片海棠,摇摇摆曳, 妖妖娆娆。
两人是心照不宣的。
琳琅昂首看他,似笑非笑。
她在求救。
一粒飞速扭转的寒星射向司徒非的眼。
就算他贵为魔君,也不会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