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怕你这个老古玩?”
本来她不但唇是软的,这身子更像是水做的豆腐,新剥壳的荔枝儿。
“本来如此。”燕昭烈差点没把整口牙齿咬碎。
对方的皮肤滚烫得惊人,如同烧得正旺的炉火。
男主的眼睛绿幽幽的,如暗夜里潜行的狼,看她的眼神充满着刻骨的恨意。
在她快意算盘打得啪啪响的时候,劈面又收回了一声响动。
身材为炽热的□□所节制, 垂垂染上欢愉的色采, 她双颊红透, 混乱的鬓角边排泄细汗,披发着一种奇特又诱人的香气。
儿子瞋目而视。
“啪!”
琳琅用心狠狠咬了他脖颈一口,趁着燕昭烈吃痛愣神,她惶恐逃离了他的监禁。
“你在找甚么?”
完了,她要翻船了。
更没想过调戏继母会被他老子当场抓奸。
但是燕国公已经得空顾及这半生保藏的冷傲之作,他脑筋里稀有条血管在突突叫着,猖獗又庞杂,扯破了他夙来沉着沉稳的面孔。
直面燕国公的滔天肝火,年青的儿子有些慌乱。
终究残虐成了一场杀伤力庞大的风暴。
但很快,这丝冰冷被炽热袒护下去。
燕昭烈的耳朵被刺得稍稍发疼,嘲笑一声, 把刚要直起腰来的琳琅又给倔强按下去了。
她的外套已经被扯到腰间,里衣的领口在挣扎中开了一小道,窥得里头的风景。之前他手快,把肚兜的绳结解了,那两条红色丝带滑落至胸前,殷红得像某种秘而不宣的忌讳。
燕昭烈神采惨白,又狂喷几口鲜血,隔着几步远的琳琅都被他殃及,桂绿的水鸟裙摆洒了几滴血珠,如一粒粒红豆,鲜红夺目。
这回是儿子打了老子。
“嘭――”
她需求比他更先一步体味国度、朝廷、官方。
看到这一幕,燕昭烈不自发舔了舔枯燥的嘴唇,沙哑道,“你敢奉告那老头子?奉告他……你在继子的身下是如何的抽泣告饶?”
公然让他逮到了蛛丝马迹,尾随人到了白马寺。
有一点燕国公很对峙,在结婚之前,他不答应燕昭烈同女人有勾连,府上有哪个心大的丫环胆敢爬床,不问启事,俱以车裂惩之。
那黄花梨架子是金漆镶嵌的百宝格,装潢得讲究又气度,古玩器物被仆人按照形状与色彩,陈列在参不对落的空间里,有瓷瓶、孤本、画轴、古雕、美玉等,每一件都代价连城,连天家御赐都比不上。
琳琅被他钳制着转动不得,流着泪任由着这牲口胡作非为。
“卑鄙!背后放暗箭!”
平常的时候燕昭烈也不会重视继母身上的饰品,只是他老爹给她的那只镯子是祖母传下来的,琳琅时候戴着,既是表现了燕国公对她的爱好,又是职位的意味,他还没见过她摘下来。
担负起四个字:活色生香。
一堆整齐叠好、装进锦囊的竹简滚落在地,如同暴雨过境。
琳琅见人一时半会应当是回不来了,立马收起了多余的眼泪,蹲在地上翻找有关于国度奥妙的竹简来。
“你、你――”
排闼的声音实在很纤细, 但琳琅闻声了。
室内的喘气声顿时更短长了。
她真正的圈套系在他的脖颈上,想让他老爹把这个欺辱继母的不孝子踢出国公府,让她今后生出来的亲儿子夺得世子之位,担当本来属于他的国公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