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神话闭幕了。
彻夜的赫梯军队正在清理疆场,帐篷四周喧闹极了。
然后琳琅被他烙了一夜。
“我不喜好欠人。”她从他胸膛前仰起脸,眼尾的红痣艳得古怪,“今晚的时候是你应得的。”
两人如同身处一座暗淡囚笼,交叉光影落在交缠的肢体上,香艳却诡秘。
对方荏弱叫了声。
神的气血一荡。
只是因为好久没有说话,她的声音沙沙的,又带着一股倦懒,像是被外头的太阳烤得坚固了,神听得有些怔忪。
他有些惊奇。
见他没有及时给出反应,琳琅跨出一步,抬着头,神情闪现屈辱之色,“我昨晚没有喝你送过来的葡萄汁,我是复苏的。”以是她清楚晓得神上了她的床,从背面搂着她睡了一夜。固然神并没有多余的行动,但他毕竟是个普通的男性,思念已久的爱人又在触手可及的怀中,他如何能忍得住那种喷薄欲出的欲望?
“好疼……”她微蹙眉心,嘴唇压出了一道红色陈迹。
他走了上去,离她另有一米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间隔,既不让她过分恶感,又能捕获到她的纤细神情。
神终究支撑不住,软软倒在了琳琅的身上。男人身形纤瘦,重量却不轻,琳琅被他压得闷哼一声。
这个细节让赫梯公主内心直冒酸水,她吃力想了想,此人除了提示她定时用饭加衣以外,肢体打仗少得不幸,更别说替她密切地清算衣服。
这戒指是他的防身之物,从不离身。
相对的是,神的时空之力却非常淡薄,对于超等任务者来讲是很不成思议的。
“呀!”
琳琅微微松开了拳头。
“我是第几个?”她眼睛盯着墙,眼角模糊闪着泪光,一副又吝啬又抱怨的小神采。
神的办事效力很高,第二天宣布寝兵,遣送埃及法老以及大臣返国,他们身上还带着一卷战役左券。赫梯的大将军早就看出来了,他们的公主殿下不过是傀儡,真正的拿捏人物还是神官,他一发话,众将士天然不敢违逆他的定见。
但是步队中却没有琳琅。
他的皮肤灼烧着情火,滚烫得惊人。
神官对女俘虏的极致宠嬖不胫而走。
纤细的身影扑向了他。
“谁给你说闲话了?”神起火了。
但是被她舌尖一绕吐出来,他压抑在身材深处的野心又骚动起来。
琳琅仿佛有些顺从,偏了头,不让他持续得逞。
她震惊看过来,“那你现在在做甚么?”
他哑忍地低喘,额头排泄的汗珠从眉尾滑落,滴在了她的锁骨上。
因而琳琅就成了她的动手目标。
这些天琳琅并不肯定见他,每次只要他靠得近了,她就会腻烦摈除他,或者放下纱幔,躲在床上不出来。
“如何了?”神耐烦问她,啄着她的脸颊。
他一遍遍吻她,说爱她。
“我在等你。”
操纵他的爱,将他置之死地!
赫梯公主却不敢生机。
床顶的帐子俄然落下来,谛听有锋刃穿透皮肉的声音。
在神最意乱情迷的时候,趁虚而入。
昏黄的烛光正映着纱幔上的百合花,光影班驳而迷离,模糊显出一道起伏的、颤抖的高大人影。
“结束了。”琳琅的声音轻不成闻。
她脖子上的血珠仍然在排泄,神一一舔洁净了。他又往上走,含着琳琅的耳垂,在隐蔽的耳廓湿湿一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