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亲戚情面,大师给她一个笑容,尊一声表女人,实则世人眼中就是个打秋风的,咸鱼都能翻身,她倒是不能了,老诚恳实的认命还能借着蒋侯府的名头高嫁一二,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差到那里去,怕就怕她看不清自个儿的身份,妄图那不该得的。
老夫人这才万分不甘的将大权临时交给了三太太,倒是让周闫宁从旁协同主持。
周闫宁咬了咬唇,还是决定从纹样和针脚高低工夫。
见周闫宁的身影消逝不见了,三奶奶吴氏收回不屑的目光,忍不住问三太太,"母亲,她这上窜下跳的清楚还不断念?"
院里的丫头有那份心机的,自是喜之不由,反倒没那份心机的,对大老爷避若蛇蝎,推托了不敢上前服侍,这更激起大老爷的兴趣,专逮着那不甘心的来。
吴氏心魔一起,那里还听的进三太太的话,她面上乖顺了应了,转头就将儿子叫到跟前,教了浩哥儿一通奉迎老侯爷的灵巧话,又让贴身的婢女给周闫宁送去了二百两银子,还特别交代三太太管着家照顾不过来,有甚么困难跟她吱一声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