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乱了心智,沉着,不能慌,他必然不能慌……蒋项墨坐在那边,久久不动,如一尊泥胎。
但是眼下,她却有口难辩,皇后讽刺的看向潘妃,又看向皇上,俄然再次大笑出声,“报应,真是报应!”
角落里,宁妃从惊吓中缓过神来,颤声道:“太医,快给皇上传太医啊!”
这些年她所倚仗的不过是当初他对她的那份求而不得的情义,自阿谁孩子没了,他的那一腔热枕也垂垂失了味道,才有了潘贵妃二十年的盛宠,但是她不悔怨,只要恨,本来坐在龙椅上的会是她敬爱的男人,阿谁男人曾密意的承诺她此生只携她一人之手,共享天下。
“且退下。”一个男人的声音,降落,却有种不容回绝的冷酷严肃。
两人恨不得掰着皇上的脸看向本身,四皇子和五皇子两派人马已经扯着袖子据理力图哪位皇子更胜任储位,引经据典、相互进犯,甚么肮脏、阴私之事都爆了出来,将两位皇子的糗事大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