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待苏晗和子熙如嫡亲,没有一点私心,经心全意,老爷子看在眼中,对她天然有几分珍惜,甘果的野心甚大,心计也有,在蒋二的身边必能混出一番花样,这会儿他一心认定花草,可男人都是善变的东西,等着他功成名就眼界开阔后,还能不能瞧得上花草这个小丫头谁也不能包管。
不是质疑他的话保护外孙女,而是先问祖母的身材,老爷子的态度让蒋项墨心中的憎怒垂垂停歇,他和缓了说话,“祖母毕竟年纪大了,毒性大抵肃除倒是亏了身子,每隔一段时候都要请太病院过府复诊。”
“小的甘果给蒋大将军存候了。”甘果立即站直了,身姿笔挺,一脸冲动崇拜的给蒋项墨施礼。
老爷子颤声道:“晗丫头那会儿真那般苦?”
甘果脸上的忧色顿时褪尽。
他不佩服崔院判,何如祖母存了心结,认定皇后娘娘推许的人便是最好的,反而信不过其别人,每次只对峙服用崔院判的药,他只得顺了白叟家的心机。
“她竟然说毫不改过,只恨祖母没有被毒死,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子熙眼神闪了闪,俄然笑了起来,欢畅的跑到花草身边,拉住花草的手欢畅道:“花草姨姨,娘---姐姐好了,想吃蜜汁鹅肝和八宝翡翠羹呢,我们快去给她买来……对了,噜噜也好了,满屋子香香的,娘说那香气是噜噜拉出来的,真是又好闻又让人感觉恶心,那但是噜噜的臭臭啊……”
甘果一听这话,又惊又喜的跪在了穆老爷子面前,诚心道:“求老爷子成全,老爷子放心,非论我在那里,我的心都在娘子这边,娘子对花草和我恩同再造,这份大恩甘果一辈子也不敢相忘。”
万幸不是澜娘所生,花草和甘果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娘子被净身出户连身换洗的衣服都不给带,浑身的伤,走路说话都困难,脖子都差点被蒋二爷掐断了。这还不算,娘子还差一点被没有人道的兄嫂卖给张屠户做妾,这统统都是谁害的?即便娘子真做出甚么错事,念在苏老爷用本身的命救了老侯爷命的份上,也不能那般狠心的对娘子……”想到当时艰巨惊心的那一幕幕,花草说着忍不住伸手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