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顺手将她丢过来的睡袍扔在一边,不在乎的道,“归正这里就只要我们两小我住,在你面前,穿不穿有甚么辨别?”
“我们的友情,如果这点吵嘴都经不起,这朋友,也没需求再做了。”夜澜闭上眼睛,享用着夏浅浅轻柔的给他擦头发的行动,特别是她的手指悄悄穿过他的发丝时候,那轻柔而又舒畅的力度,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再废话,就让你真的变成病人。”夜澜眯起双眼,冷冷的威胁。
“每年拿我那么多钱,这点事都做不到的话,我不介怀换了你。”夜澜刚好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根浴巾,完美的上身,赤果着,健旺的身材,健壮的胸肌,无不叫人猖獗。
“为甚么不能?你这么多钱,我不拿还不是被别人拿?不斑白不花。”欧阳瀚一脸对劲的扬起了下巴。
双手落在了他的额头和太阳穴上,夏浅浅悄悄的揉着,低声道,“这里吗?”
夏浅浅嘴角猛抽,看着夜澜那“出水芙蓉”的帅气模样,也几乎被迷住,好一会才挪开视野,道,“你还真把病院当你家了?从速把衣服穿好,就晓得祸害人。”
夜澜挑眉道,“那你就尝尝看,不做事,看你能花到那里去。”
因而,夏浅浅很没骨气的拿起了毛巾,坐起来,跪坐在夜澜身后,谨慎翼翼的给他擦拭着那一头和婉的短发。
“嗯——”夜澜悄悄的应了一声,靠在她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感受她轻柔的手指在他的太阳穴上悄悄的揉着,只感觉舒畅非常。
夜澜瞥了欧阳瀚一眼,挑眉,冷冷的道,“单身狗就单身狗,甚么单身贵族。看不下去就从速回身出门左转回你的办公室,不送。”
夏浅浅好笑的道,“你这么怕他干甚么?”
她收起手,低声问,“好点儿了吗?”
欧阳瀚几乎没一口老血吐出来,狠狠瞪着夜澜,好一会才甩袖分开,骂道,“***老子就是犯贱,才会有你这类朋友。”
夜澜这才暴露了对劲的笑容,见欧阳瀚还站在那边,他挑眉,道,“还不归去吃你的狗粮?”
“帮我揉揉额头。”夜澜的声音,降落沙哑,带着磁性,清楚是慵懒而又怠倦的,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引诱力。
夏浅浅嘴角抽了抽,吃力儿的低头去看了看,才发明,这可爱的家伙,竟然就这么靠在她怀里睡着了,就像个孩子普通,睡得安静,沉稳……
“那你过来住不会带吗?”夏浅浅没好气的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