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师看也不看他一眼,倒是对柳敬谈笑道:“陈朝先帝陈顼,本座也曾见过一面,进退有据,不失为守成之主,如何父母俱是人中龙凤,生出来的儿子却不过尔尔,可见虎父无犬子一说,实在不敷为信!”
她叹了口气:“天子诞于深宫,从未经历过风雨,是以迷恋繁华吃苦,于国事却兴趣平平,我与先帝也始料未及,此番实让二位见笑了。”
他咬咬牙,直接将人拉走,快步走到一条无人冷巷里。
出了宫,晏无师又不太爱理睬沈峤了,沈峤无法,只好走快几步追上对方。
那些本来坐在沈峤晏无师中间的羽士,见状那里还敢凑上前被人当反叛贼,从速纷繁遁藏,恐怕殃及池鱼。
晏无师没说话。
晏无师:“那说罢,说完我好赶路。”
柳敬谈笑道:“多谢晏宗主抬爱。”
他嘲笑一声:“谢陵喜好!”
回身又要走。
世人见堂堂一国太后,对晏无师与沈峤客客气气,已是骇怪不小,又听得二人身份,更是万分吃惊,此中更以陈叔宝为最。
他看着母亲将羽士摈除,又将沈峤晏无师二人请走,后者未曾将他放在眼里,而他母亲,也重新到尾没有收罗过他的定见,当着统统人的面,将他这个天子的庄严视如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