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有门童快步走入大堂,对着武靖恭敬道:“大老爷,钦天监大司正铁兰山、上大夫费仲在门外求见。”
“虞七!”蓝采和才走出大门,便看到了虞七,此时手中玉石闪动,其上气机指引,无不是指向了虞七的方向。
“现在这气机就被我封印在玉石当中,只要我催动,到时候统统必定能够本相明白”蓝采和看着虞七,举起手中玉石。
武靖闻言沉默,看着身前的卷宗,半响不语。
“死鸭子嘴硬,本日便叫你心折口服!”蓝采和口中念咒,然后那玉符化作流光飞出,径直向虞七而来。
“哟,蓝采和蓝大人,倒是少见”虞七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的将三个孩童抱起扔在了车中。
恰逢此时,上大夫家的大门翻开,朱红色大门吱呀一声响,接着便见一道人影自门内闪出。
马车辘轳,一辆马车自灰蒙蒙的雨雾中走来,然后虞七翻开帷幕,叹了一口气,将那三个孩童捡起。
武靖瞳孔一缩,沉默不语,不再说话。
“大人不问死者的身份?”蓝采和笑着道。
“钦天监?费仲?他们来何为?”武靖眉头一皱,将请柬缓缓扣下,用竹简覆挡住:“请他们出去。”
武靖端坐在案几前,面色阴沉的揉捏着太阳穴,眼睛里尽数是道不尽的阴沉。
武靖瞳孔一缩,面色稳定:“这与我有何干系?与我武王府有何干系?”
“事到现在,另有何话说?”蓝采和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虞七。
“不知是何事,大人固然见教”武靖听闻对方话里有话,只能顺着说下去。
“我如果你,就不会负隅顽抗,而是乖乖认罪伏法,凭你武王府的权势,或许还能有一线朝气”铁兰山与顺天府的总捕头王标、费仲等人此时也跟着走出了大门前。
“那符篆没用了,直接飞向翼洲!”蓝采和眸子暴露一抹凝重:“妙手腕啊,我若没猜错,我们即便是沿着这玉符追下去,也只会追随到孙癞六的尸身,不会有第二小我。对方是坐实了此事是癞六做的,人证物证俱全,谁都没有体例。”
他一看就晓得,此事没牵挂了。更何况,对方拿着那玉符来,必然有备而来,有了万全掌控。
“这是此次费大夫府中的血檀卷宗,以及诸般推论,总兵大人还请查验!”
“体例天然是有的,你们随我来,谁说没有证据就不能办案了?谁说没有证据了?呵呵……”费仲冷冷一笑,率先走出大门:“稍后你们共同我,必定能够叫这小畜存亡无葬身之地。”
“那符篆飞向了那里?”费仲看向了蓝采和。
“武总兵莫要思疑,不是思疑!”蓝采和看着武靖:“不但单是诸般偶合,我等更在现场,捕获了一缕那凶手留下的气机,封印在此玉符内。只要催动玉符,便可找寻到真凶。”
蓝采和点点头,然后自袖子里取出一卷兽皮:“此乃当年三公子在翼洲衙门做下的血檀卷宗。”
“不成能!如何能够!”蓝采和的眼中尽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