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有望担当本身一身所学,将儒家学说发扬光大,乃是孔家的复兴但愿。
瞧着额头血肉恍惚的孔融,孔丘感喟一声,回身看向虞七,暴露一抹苦涩:“这孩子资质出众,不远千里而来……”
“老祖,你为何听此贼人谗言,我孔家人究竟犯了甚么错?”孔融哭啼道,血泪已经流下。
身为孔丘的后嗣,天然是理所当然以为稷放学宫、儒家是孔家的,乃是孔家的财产。
“不可,孔家之人,就是不成入稷放学宫!”虞七闻言点头,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孔丘的话。
“孔融?他来做甚么?”孔丘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大门方向,凭他的本领,即便是隔着千山万水,也在顷刻间发觉到了大门外那道气机。
孔丘面色难堪:“此人乃是我嫡派血脉,是我孔家数十后辈中,资质最为出众之人。在齐鲁大地,已经学无可学,长无可长,在无人能出其摆布,是以千里迢迢来到稷放学宫,欲要在我身边肄业。”
孔丘闻言面丢脸,一双眼睛看向孔融:“你这孽障,还不速速拜别?你敢违背老祖我的法律私行从齐鲁之地来到稷放学宫,的确是目无祖宗。罚你禁足三年,回到宗庙内领罚吧。”
现在虞七这般折腾,他安能不怒?
“恳请先祖开恩,叫弟子留在此地奉养先祖!”孔融目光微微转动,窥视着孔丘踌躇不定的面孔,赶紧跪倒在地,额头触地:“先祖,弟子资质不敢说绝顶,但在儒家中也算上流。为何天下儒生来得,我孔家弟子却恰好来不得?”
孔丘闻言沉默,半响不语。
“我乃孔家弟子”孔融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虞七:“本日你既然敢来到祖父这里,我非要告你一状不成。祖父,这厮恶名传遍天下,卖废弛我儒家名声,之前孩儿进入朝歌城,亲眼目睹此人操纵儒家金页调换六合灵物。此等暴徒,岂能容忍其留在儒家废弛我儒家民风?还望祖父将其肃除儒家门墙,将其定罪!”
但是他前日才与虞七说完了孔家与儒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