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徐安烈脱的!和我有甚么干系,你快别愣着了,快来搭把手,帮大师把药服下去!”
“没错!我不会认错的!他就是「大历六凶」之一,屠尽七百里山头贼首,自封七百里山林王的林中豺徐安烈!”
“欸对,忘了问你,你为甚么不给忆柠解药。”蒙玉德拍着沈对问道。
“那我们该如何办?”
“让他们送忆柠回家的时候。”
“谁跟你胡吣了,要不是老子脱手相救,你们早被这帮穷凶极恶的歹人给宰了,快快快,搭把手,把解药给大师服下去,别给忆柠!”
“这背后必有大人物在把持,不然单凭他徐安烈在江湖上再如何放肆,也不会不衡量衡量东成王府和师堂府的背景。”
蒙玉德从速跑去楼下谨慎翼翼的张望,移步到大胡子身边止了步,把头凑到大胡子面前,眯起眼来细心一探,便俄然大声喊道:
“奶奶的,是地上这贼人要褪你衣服,要不是老子叫他们停止,你早被他们奸杀,然后抛尸荒漠了!”
“部属们渎职,请少爷降罪!”
“不能再叫她跟下去了,先把她送回府。”
亲若慈举着铁扇,移目望向地上的徐安烈,内心思考着沈对的为人,也不该如此,便收了扇。沈对紧握左臂,随身家仆见状立马取出药箱开端包扎。
沈对仰起脑袋,一本端庄的看着蒙玉德道:
“好你个登徒子,竟敢轻浮本女人!我要你命!”
“你快奉告我,这究竟是哪位江湖高人的义举!?”
沈对没有答复。而是唤了身边家仆私语。紧接着三两个家仆便扛起沈忆柠,出了堆栈。
蒙玉德摸着头,看着四旁横七竖八的人,这才明白过来。
“徐安烈!林中豺,徐安烈!!!”
“你如何跟那徐安烈是一起货品!”
四旁主子皆服了药,连续都醒了过来,一睁眼瞥见此景,皆“扑通!”跪倒在地。
沈对低头苦笑。
蒙玉德顺着沈敌手指向的处所望去,只见楼下尸身横行,有的断手,有的断足,另有个大胡子被一柄长刀死死的插在地上,满地的鲜血,蒙玉德不由得被骇出一身盗汗。
沈对回神,上了楼,从袋中探出解药,松了腰间水壶,便移步沈忆柠身边,捏开双唇筹办喂药,药将至唇边,便又俄然想起甚么,接着住了手,将药塞进了一旁的蒙玉德口中,用水送了下去。然后再一个个救起随身的家仆们。
“我方才放走了一个独眼贼人,他有腿伤,跑不快,我已经差部下去跟了,探探他去哪,一有环境直接回报。”
说罢沈对把蒙玉德揪了过来,还捎带踹了一脚。蒙玉德一边接药,一边打量着面前的美人。
沈对捂着左臂顿感委曲,冲秦若慈吼道:
“那就送我府里去!”
“这孙子名号咋这么长?”
蒙玉德气的抽出身下主子的刀,移步到徐安烈身边发狠,补了数刀。
“行了,出门再包,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些赶路。”说罢,沈对便捂着左臂,朝门外走去。
沈对松了口气,抚着蒙玉德的肩问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快些赶路了,前路盘曲,还要跟下去吗?”
“那她呢?”蒙玉德指着地上的秦若慈问道。
秦若慈一边清算着衣衫,一边凝睇着沈对的背影,鲜血从沈对的指缝里不断的排泄,秦若慈暗自考虑着刚才的鲁莽,内心不免生出些许悔愧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