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隆庭望了眼腿上伤口,心中暗忖此敌不成小觑,却仍面不改色,由衷赞叹道:
张梁手持朴刀,扬声讽刺道:
“哼,既然你如此固执,蒙某就只好亲身送你上路啦!”
“妙手腕!”
杜隆庭还将来及反应,脑袋便已落地,滚落在灰尘当中,双眼犹睁,死不瞑目。
那头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落到了金銮殿门前。
俄然,银甲大喝一声,好似惊雷炸响九霄,抡起关刀,猛地向杜隆庭劈去。
跟着西门敬高呼,蟒军如潮流般涌向金銮殿。皇宫侍卫虽奋力抵当,然寡不敌众,如螳臂当车,纷繁倒下。
西门敬冷哼一声,声若寒霜道:
李贞玄更是吓得瑟瑟颤栗,双腿发软,竟忍不住往龙椅下钻去。
只见他手持偃月关刀,疏松的乱发随风飘荡,血迹在嘴角缓缓流淌,眼神中透着一股断交与狠厉:
杜隆庭遁藏不及,大腿被划出一道口儿,鲜血汩汩流出,刹时染红了衣甲。
然蟒甲士数浩繁,如蚁聚簇拥,前赴后继,毫不害怕存亡,斯须间,便又将那杜隆庭团团围住。
杜隆庭闻之,不由咬牙切齿,瞋目而视:
杜隆庭内心此时已再难平静,面露错愕之色,大声喝道:
银甲身形敏捷,抽身向后一跃,轻松躲开进犯,顺势横扫长刀。
未等杜隆庭将话言尽,那将领便蓦地踏地跃起,仿若蛟龙腾渊,抡起手中关刀,壮声吼怒道:
其声如洪钟,响彻全部皇城。
只听“哐当”一声脆响,银甲碎裂,如琉璃坠地。银盔亦随他被震飞。
西门敬感到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心中暗叫不好,身子猛地一侧。
杜隆庭喘着粗气,目睹胜负已分,不由仰天大笑:
“西门少侠,西门少侠,朕错了,朕能够赐给你们蟒军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各位少侠就饶朕一命吧。”
“庆州,蒙让!”
“洒家看你这故乡伙也是无计可施了,还希冀这毛小子替你挡刀!”
殿中的世人看到此景,无不惊骇万分,面色如土。
银甲举头,声若洪钟道:
西门敬连连后退,面露惊色,忍不住赞叹道:
言罢,那关刀瞬时绽收回阵阵夺目寒光,如夜空中的寒星闪动,在空中奔驰而来,好似一轮月光般朝杜隆庭斩去。
西门敬三兄弟随之突入敌阵,所到之处血溅三尺。没一会儿,便杀到了李贞玄面前。
那将领口吐鲜血,重重地摔去地上。
“平儿,我的好平儿,你可算来了!快,快替朕将这群逆贼十足杀光!”
言尽,率先挥刀朝李贞玄攻来,刀光闪动,誓要将那李贞玄劈成两半。
银甲闻罢,单手紧攥偃月关刀,嘲笑一声道:
“本觉得你会是难缠的角色,没曾想……”
此时,银甲将领拖着狭长偃月关刀,缓缓移步至杜隆庭身前。
紧接着,杜隆庭顺势反击,脚尖轻点,身子一转,金锤带着呼呼风声,如泰山压顶般砸向银甲腰部。
“本将堂堂镇国大将军,又岂会败在你这老匹夫手里!”
西门敬将李贞玄踩在脚下,目光冰冷道:
顷刻间,火光四溅,仿若流星相撞,二人皆是手臂一麻,虎口欲裂。
这才终究望清竟是一名年纪不大,身着红色蟒袍的少年郎。
西门敬目睹敌方局势已去,立即抓住机遇振臂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