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直勾勾盯着秦如凉的眼，一字一顿道：“她浑身淤青、衣不蔽体，关老子甚么事？”
沈娴得此空当便挣脱手腕获得自在，顺手操起中间的茶杯就往秦如凉脸上砸去。
?他揪着她的衣衿，像头暴怒的野兽，“这点儿痛算甚么，比起眉妩浑身淤青、衣不蔽体，还差得远了！我早该晓得，你不但蛇蝎心肠，还暴虐非常！”
顿时屋中的桌椅安排哗啦倒了一地。
沈娴好笑道：“我打了她？你哪只眼睛瞥见了？”
玉砚和赵氏听到动静跑过来一看，都傻眼了。
好久，沈娴才喘了一口气，手指拭过唇边，发明破了嘴角。
沈娴趴在桌边，秦如凉这甩手一扔，刚好使得桌子一角用力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秦如凉止住了脚步，冷眼淡然地看着痛苦抽搐的沈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