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镖是用来杀我的,你感觉我不能看一看?”
沈娴掏了掏耳朵,笑眯眯道:“想要?”她竖起一根手指,“一千两,我把它卖给你。”
这一晚,香帐拂动,飘飘摇摇。
秦如冷气极反笑:“你可真会狮子大开口!想要钱是么,我已经支给你了。”
“不是说伉俪共同财产么,你的就是我的。就在刚才我无形当中支给了你一千两1;148471591054062,现在又流回了我的账房里。”
沈娴悠悠道:“你给个来由压服我非把它交给你不成。”
“这是清查凶手的线索。”
柳眉妩道:“我没做错,是香扇阿谁贱人先勾引将军!要错……”她嘴唇有些颤抖,“那也是将军先错……”
那素白的手指纤长细致,又非常矫捷,手指绕转,锋利的飞镖在她手上就像只小玩物。
他专门来要这飞镖。飞镖虽不知是何人所射,但目标倒是想要了他的命。凶手没抓到,细心看一看凶器说不定能查到这飞镖来处。
秦如冷气得面色乌青:“沈娴!”
当时就见玉砚不粗心地拎了一只夜壶出来,当着秦如凉的面儿把飞镖丢了出来。
“啊,这上面刻你名字啦?你可别说这又是你将军府的东西啊?”
沈娴不欲理睬秦如凉,说罢后回身便要回房。
“专治各种放肆鸡狗。”
秦如凉横眉冷竖:“你留着这个做甚么?”
沈娴道:“好笑,我是说过你的就是我的,但我啥时候说过我的就是你的?我的还是我的!”
穷途末路之际,秦如凉死死按着香扇的肩膀,猛地大冲大撞,狠狠碾压在香扇身上,看她的眼神极尽爱恨交缠又咬牙切齿。
沈娴拂了拂裙角,眯着眼道:“如何会呢,如果我恨不得你死你就能死的话,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啊?”她玩味道,“这个来由压服不了我,你另有别的吗?”
之前从没感觉那只手这么耐看。
秦如冷气归气,可他也无计可施。
秦如凉脑筋是好使,但就是太不要脸。
玉砚道:“公主,奴婢扶你回房歇息。”
香菱道:“要不夫人向将军示软报歉吧,将军那么爱夫人,必然会转意转意的。说不定将军恰是在等着夫人先开口呢。”
但追溯其本源,她最恨的还是沈娴!
沈娴勾唇笑了笑,低眉看动手里的飞镖,“你要我就给啊?”
沈娴捏着鼻子扇着味儿,道:“玉砚,把夜壶拿去送给将军。”
“沈娴,你就那么恨不得我死?”秦如凉眼神阴暗了下来。
话音儿一落,院门口秦如凉阴沉沉的话语声就传来:“你无妨来尝尝。”
柳眉妩传闻秦如凉常常在香扇那边过夜,而他再也没来看过本身,不由恨透了香扇。
“站住。”她转头,秦如凉便伸脱手去,“拿来。”
秦如凉:“你找死是吗?”
那飞镖一端确切很锋利,略不谨慎就能划破手掌。上面的毒素已经被沈娴清理洁净,她就感觉这飞镖把玩起来非常趁手。
要不是她挺着个肚子,秦如凉脑海里几近就要不受节制地闪现出她一边拍着门一边捧着腹笑得张牙舞爪的模样了。
秦如凉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
一见秦如凉要直接上前来脱手抢,沈娴气定神闲地把飞镖交给玉砚,叮咛道:“拿出来,丢进我床底下的夜壶里。将军如果去掏夜壶,就送给他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