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人身份不同太大,再加上这是在项府,不好喧宾夺主,这才没有明说出来。
魏辙考虑半晌,捋着髯毛道:“前有帝乙之子为名,后有高山流水之音,依老夫看来,你就以子期为字,如何?”
不如何!虞周内心都快骂开了,绕了半个圈,还是回到该有的轨迹了么,之前的时候另有一丝幸运,毕竟只是同姓分歧名,这下好了,也不知魏老头哪儿闪的灵光,一下子把他拜师的好表情击的粉碎。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折腾的动,比及春暖花开之时,恐怕我又改主张,想走都走不了了。”
“能以力威胜者,必定是强兵力士,如果为将者不能气势压人,如何统帅!”
虞周苦着脸:“但是这个真的……”
虞周有点驰念阿胶了,这个无良师父也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发展的主,让人一点尊敬之心都起不了,恨不得这就给他熬一锅。
“哼,看清没有,以这老东西的技艺,还不知谁保护谁呢!”
往四周一看,季布,龙且,再加上好久没见的钟离眛,特么的,只差一个英布,五猛姑息凑齐了,这些人的了局他个个说得出来。
细心想了一圈,连他本身都感觉在往阿谁套子内里钻,强身炼心做甚么不可,打的哪门子铁啊,现在好了,跟阿谁虞子期重合度更高了!
说着起家踹了踹虞周:“今后要好好听师父教诲,闻声没!”
虞周支吾半天:“不好听……”
听他说的斩钉截铁,项梁晓得魏辙已经拿定了主张,实在不好强留,只能说道:“不如前辈再逗留些光阴,现在气候已经渐冷了,等开春再走吧。”
韩铁匠他们哭笑不得的看着魏老头耍宝,都不晓得如何接话,倒是虞周对着项梁躬身道:“还请项叔父给些绿豆和各种作物的种子,如果我们能安宁下来,也好独立重生。”
范增说完,回身就走,只留下魏辙慢吞吞的还剑入鞘:“还是这么小襟怀,迟早得被门徒气死。”
“范老鬼,你疯了!”
正想着,魏辙转头看向身侧的韩铁匠,开口道:“老夫毕竟年纪大了,既然已经正式拜师,我想提早给这孩子取个字,你看如何?”
不怪铁匠这么冲动,固然这是一场拜师的典礼,魏老头却让他坐在了身侧,这就是承认了他长辈的身份,不客气的说,也是一场拜认寄父的典礼。
世人沉默不语,项梁一脸难堪,项籍更是瞋目而视。
“师父,能不能换一个?”
年纪再小,项籍也是个千古无二的刺儿头,虞周笑嘻嘻的筹办看范增出丑,故乡伙这时候倒是气度凛然:“统兵跟用兵之道各不不异,上阵之时,如同力挽强弓似满月,你家的弓,莫非平时也是蓄势待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