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回多找些如许的故事和消息看后,她心中的怨气不甘就会消逝。
“还真晓得很多。”司夫人的视野在她面上停顿了一下,垂下目光轻声道:“你晓得前朝经中土大战后裂分七国,那你可知中土大战后,为何七国会齐齐下诏,将统统边民贬谪为奴?”
说完略略沉吟半晌,就启口唱起了一支曲子:“诺查儿,诺查儿,木木诺查儿……”
司夫人这寥寥数句,已经足以让她设想当年那一场抗争的惨烈结局。
这话天然有所指向,司夫人白她一眼:“如何?我福分比你好,你不肯意?”
沈霓裳也不活力,眼底一抹猎奇:“这些事儿,夫人是从哪儿晓得的?”
人要满足,方能满足。
好听是好听,听上去象……她说不上来,但觉着该当不是中土常见的旋律。
为何会不采取一个好不轻易归族的子民?
“她不肯。”司夫人无声轻笑,笑意中的讽刺却不知是为何,“她恨我爹棍骗了她,以是她也恨我,因为我身上有一半的血是来自我爹……”
“败北?”司夫人摇首轻笑,“边民确是暗里决定,但还未能筹划完整便被人泄漏了动静。还没来得及有开战的机遇,已经被七国齐力弹压了。边民人数本就极少,中土大战后更是少了一半另有多,剩下能逃脱的也多为族中妇孺。且因为各族一向未能查出是那一族泄漏动静,故而相互思疑问以信赖,抵当力更是大大减弱。经此一役,各族元气大伤,相互防备,而后更是各奔东西,隐蔽重重。你说,这如许的景象下,那嬉人回到族中,焉能不受思疑?”
司夫人眼角笑起弧度:“人是你要救的,问我做甚么?”
真要说来,那还算得上她的“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