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出去了。”沈霓裳道。
若不是心法的题目，是别的题目导致的呢？
穆清脸红了，干咳两声：“这也能死人？”
穆清伸手过来拉她，沈霓裳摇首，单手撑住车底板，悄悄一借力就上去了，行动非常工致轻巧。
“这个点儿午膳还没吃吧，才多少日子没见，就急成如许？”司夫人朝沈霓裳调侃挑挑眉，“去么？”
陆洋明朗而笑：“大丈夫自当立于天下，何必拘泥一地？何况鄙人家中有祖训，男儿成年后便会游走他乡，以求博闻广知。多谢穆少爷挂怀，家父家母虽是良籍，但也有几分见地，二老都极其支撑鄙人。至于在云州任职本也是鄙人所愿，四年前鄙人初削发门就来过云州，也曾同大将军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当时鄙人经历尚且不敷，故而未曾逗留。”
沈霓裳皱皱眉。
穆清沉默了一会儿，挥挥手：“行了行了，出去吧。”
穆东恒是峻厉了些，可不管宿世还是这一世，穆东恒也没真正苛待过他。
良籍？
司夫人懒懒看她一眼，并不说话。
穆清一把抓住他的手：“让孔祥备车，我要出去！”
还是就如许蹉跎下去？
“哪个——”穆清想起来了，非常不测，“如何死的？”
上一世他同陆洋的了解就是在阿谁时候……
小扇子蹲在廊下，见他出来：“少爷要去哪儿？”
思来想去，他拿不定主张。
###
两人一道出了院子，走到半路就见白远之过来，看模样该当是从府外返来，他一边走一边同身边的一个男人在说话。
等沈霓裳出去，转头看了眼，小翠已经把门锁好。
沈霓裳惊奇了，忍不住又打量他几眼：“你不是在习武么？”
小扇子瞅他眼，又接着道：“人家不是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么，要小的说，将军就该大风雅方的，有本领商家也娶个公主去。能娶公主也是本领啊！将军就是太在乎了些，扈嬷嬷说公主当年嫁到云州，侍从侍卫随邑足有八百人，可现在遣的斥逐的散，还剩下几个？长公主享亲王封，食实封万户，长公主仪仗前引十人，后从六人，可扈嬷嬷说长公主一回也没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