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哦”了一声:“果然瞥见了?”
恰好提审秀姿,男人不好出面,让这婢女问话,也属于普通。
看了一眼天气,穆东恒看着扈嬷嬷冷声道:“这个贱婢就交给你措置,务必查出本相,寻出人后当众行刑,决不成饶过!至于这贱婢,虽是怀的孽种,但公主本来就发过话,不肯有伤天和,那就按本来的端方,留她一条命远远发卖了!”
“秀姿,你说了另有一条活路,如果不说,莫说是将军,就是我也饶不得你!”扈嬷嬷阴霾着脸从房中走出,“你可好生想清楚了!”
穆东恒紧紧盯着那面庞清丽的婢女,只见商子路说完后,她款款缓缓地走到凌飞跟前,福身一礼回禀:“少爷,奴婢已经问过了。”
可此际,商子路的话固然未申明,但意义已经很较着,他是指这个婢女有体例能证明这此中题目。
凌飞接过那张胡蝶图,先是轻声笑,而后笑声渐渐放开,笑了斯须,他收名誉向穆东恒,眉梢轻挑:“这等胆小妄为企图谗谄栽污主子的主子该如何措置,子洵就不擅专了。”
穆东恒闻言目光凝了凝,踏前一步:“还不快说,胎记之事你从何得知?”
扈嬷嬷也知此事不成能半晌间就水落石出,不过穆东恒既然将此事交给她,那也正合情意。虽说按她的本心,是恨不得将这秀姿也杖毙措置,但穆东恒说得也没错,长公主夙来心慈,加上当年头胎产下死胎后更是改了很多府中的端方,特别是身怀有孕者,即便出错也是格外网开一面。(未完待续。)
“好,”凌飞悄悄一笑,“将军已经首肯,还不快去!”
婢女出来后,将七八张纸在秀姿身前一一摊开:“这纸上只要一副胡蝶是照着穆少爷腰上的胎记画的,你既然看得那样清楚,想来定能认出是哪一副?”
穆东恒目光一闪,正要说话,凌飞抬首朝他看来,同穆东恒对视了眼,凌飞向着王都方向拱手做礼:“按理这是将军府的私事,子洵无权过问。可这贱婢胆敢攀扯皇亲,企图混合皇室血脉,子洵身负皇命而来,赶上此事,也不得不过问个清楚,不然他日回王都,也不好向陛下交代。子洵不敢干与将军如何措置主子,不过该问的话,子洵还是要问清楚才是。”
凌飞抬抬眉梢,朝穆东恒成心偶然的看了一眼,唇角弯起:“可问清楚了?”
到了现在,她还没想明白,这究竟是如何了回事。
“你那奸夫是何人?”面对秀姿的凄然神情,凌飞全然不为所动,冷声发问。
只穆东恒冷眼看着,并未出声。
“如何?认不出来?”少女忽地蹲下,幽深的目光蓦地同她错愕的眼神对上。
秀姿怯生生地点头:“奴婢真是亲眼所见,那胡蝶形状——”说着,她一副羞红脸状,“跟真的普通……”
那婢女面色无动,又问:“你说你腹中胎儿是穆少爷的,有何证据?”
少女目光清冷的看着她,也不催促。
望着面前的一长排胡蝶,秀姿呆了呆,看看这张,又看看那张,全然不知所措。
“脱了衣服么?”少女又问。
清丽婢女恭声答:“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