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还是不信,“这如果一门一府,有能够眼红这笔东西,搁皇室,陛下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地主老财,能眼红这个?我不信。”
寿安老夫人道,“陛下将宁平大长公主的东西赐还魏国夫人,倒没见魏国夫人上谢折。”
李宣道,“找大哥筹议点事儿。”李宣觉着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家里弟弟们还小,他爹他娘又不乐意管,就找他家大哥来筹议了,归正他家大哥同莫如mm也熟谙。
三公主说话一贯细声细气,道,“谢姑妈体贴,已经好了。”
李宣:……
宜安公主道,“听驸马说,莫如已经代魏国夫人写了谢恩的折子,托尚书呈给陛下了。”
李樵倒是觉着空穴来风,一定无因,道,“你想想,宁平大长公主又不是宁荣大长公主,传闻先帝活着时就对这个宁平大长公主极其宠嬖信赖,给她的东西就多了。当年大长公主嫁的又是权势赫赫的英国公府,厥后她掌政十几年,她身后之物有多少,我都不敢想。就拿当年魏国夫人下嫁谢家时的场面,嫁奁也不比长公主下嫁永安侯府时减色,这还只是明面儿上的,暗里就不知有多少了。”
文康长公主原挺欢畅,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搁动手里的茶盏便道,“这也没体例,宁平姑妈的先人,现在唯有魏国夫人健在,宁平姑妈的东西不给她给谁呢?魏国夫人又只谢莫如一个远亲闺女,她的东西,天然是要给谢莫如的。外人眼红倒罢了,我们堂堂皇家贵胄,难不成还去眼红这一点子东西,没的叫人笑话!当初穆家也非大富之家,父皇安定天下,也不是凭家里如何繁华,才令那些文臣武将跟随?就是现在苏相,听闻他府上不过三进宅院,倒是大家敬佩,皇兄都说他是一代贤臣。我向来都是传闻以德服人,未传闻以繁华服人的?父皇建国未久,如何就民气不古了呢?”
“宁平姑妈与国有功,天然分歧。”穆元帝道,“眼瞅着永福长泰就要大婚,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都大了,三皇子、四皇子还好,本年十四,还可放一二年,二皇子倒是到了适婚的年纪,母后若闲了,多相看些闺秀。”
宫里寿安老夫人又进宫与太后道,“原是皇家的东西,如何都给魏国夫人送去了?”有宗子的恩仇在,寿安老夫人就不能坐视此事,何况先时谢莫如还给她寿宴添过堵。
大师正说着话,宜安公主就来了,胡太后笑,“难不成竟是顺风耳,听到哀家再念叨她。”说得大师都笑了。
胡太后道,“可不是么,前次宜安进宫同我讲,夏季连青菜都少见。苦了这孩子。”
母女俩正说私房话,穆元帝就来了,寿安老夫人赶紧住了嘴,起家给天子外孙施礼,穆元帝摆摆手,笑,“母后与老夫人在说甚么私房话呢?”
李宣就把谢莫如能够在联婚名单的事儿说了一遍,苏不语立即道,“不能吧?莫如mm又不姓穆,她既不是宗室也不是皇族,再如何也轮不到她去西蛮联婚哪?”
李宣揉一揉眉心,头疼的问,“哥,你这都是打哪儿传闻的?”
承恩公世子夫人笑,“都是陛下与娘娘的恩情。”
胡太后道,“哀家也这么说呢,正想着宫里永福长泰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