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莫如道,“你们此番,救回我的丈夫,就是我的仇人。”说着就起家施了一礼,慌的凌霄与耿天意都跪地上了,谢莫如摆摆手道,“都起来,不必如此。你们先好生歇几日,也让太医帮着调度调度身子,叙功之事,要等陛下安康,你们放心,我毫不会让人委曲了你们,连带跟你们一道的侍卫的名单,天意你写下来给我。另有当时是刑部哪些人策应的你们,天意你也问清楚奉告我。”
“实在,我还打到一头鹿呢。”五皇子略有些赤色的脸上很有几分对劲,“是一头小鹿,我平时武功可没那么好,那会儿也不知怎地,纵身一扑,啪就把一头正在吃草的小鹿给压扁了。大鹿急眼了,给了我两脚,父皇拿着棍子把大鹿撵跑,我跟父皇喝了鹿血,这才对峙到厥后凌霄他们来救援我们。不然,只是吃野果断然对峙不到的。”
窦太医走后,凌霄捧上热茶来,谢莫如呷一口,道,“你也坐吧。”命人唤耿天意出去,问凌霄耿天意如何找到这父子俩的,凌霄道,“在第十天猎犬有了些反应,跟着猎犬走了两天,才发明一些树木上有些方向标识,接着就到了一处谷地,在我故乡,都把这类处所叫鬼打墙,出来就不好出来。找到殿下与陛下时,陛下与殿下就很衰弱了,我看殿下有中毒的迹象,就给殿下服了些解毒的药丸,只不知对不对路了。”
谢莫如道,“你这也不是贪恐怕死,我在行宫无一日不挂念着你们和孩子,能安然把孩子们带过来,你是大功一件。徐氏不畏存亡,留在王府主事,天然也是个明晓大义的。”又问苏氏府中景象。
五皇子本日精力不错,谢莫如问他,“你是如何叫蛇给伤了手腕的?”
苏氏恭敬答了,谢莫如一贯治府极严,她与五皇子随驾,苏氏便是代为管家,也只是萧规曹随罢了,何况谢莫如留下的嬷嬷管事都是无能的,苏氏谨慎些,不会有甚么大差子。就是地动时,家里砸伤了几个下人,也请了大夫医治,并未有人在地动中丧生,就是屋子有几间不大健壮了,苏氏也给那些下人另作了安排,余者并无他事。
谢莫如又问了窦太医一些五皇子养病时的忌讳,窦太医非常详确的说了。她出来时非常短促,身上并无可赐金银,便取下腰间一枚玉佩道,“我来时疾行,未多带东西,就把这个赐给你吧。”
穆元帝特地叮咛一句,“你五弟那边儿,你多顾看些。哎,小五但是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