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道，“商贾可真是了不得啊。”
文康长公主想到谢莫如至今未有嫡子，也不好说甚么了，道，“既是她特地托的你……”本来文康长公主不乐意管这事儿，按文康长公主说，孩子是人家的，人家情愿带走，这也没啥。当然，考虑到闽地兵荒马乱的，孩子留在帝都也好。都无干紧急。不过，文康长公主一考虑，想着五皇子伉俪对闽地也是信心满满哪，不然也不能这么一心一意的要把家小都带去。
谢莫如问，“表叔可成心与我们一道去闽地？”余帆就是闽地土生土长的，且他是个故意人……只是，余家在闽地多年，各种干系虽多，怕是情面也多。
谢莫如道，“当时也是偶然所为。”
李宣是个详确人，莫如mm特地托了他们伉俪，并且，莫如mm这性子，偶然不免话中带话，说不得是托他们请动母亲文康长公主。
谢莫如一笑，也不勉强。
想到永福皇姐，永福公主近些年是不会再办甚么胡涂事了，但要五皇子说，永福公主也没有多明白。一想到永福公主这前车之鉴，五皇子立即下定决计要把孩子们都带走的。
穆元帝也就没非要留了皇孙在帝都，倒是在太病院挑了个不错的太医赐给五皇子。
其实在孩子是否留在帝都这件事情上，普通人真的难了解谢莫如的对峙，就是穆元帝也问了一回孙子的教诲题目，五皇子大包大揽，“父皇放心，李九江的学问是极好的，另有王妃看着，再没题目的。何况他们还小，这会儿不过开蒙，离退学另有两年。”
谢莫如道，“自强方是煌煌正道。”
“宁肯一强一弱，如许都强的，再有平国公如许无能的父亲当家，少不了一场恶斗，不然柳扶风的脚是如何伤的？”谢莫如讨厌道，“人间竟有平国公如许的人。”
“就是前次牵涉入科弊案，大皇子找殿下替他讨情，之前是大殿下伴读，厥后造过我们府上谎言的那人吧？”谢莫如把于湘干的事儿记得个清楚，何况于湘另有个了不得的老爹吏部尚书北昌侯。
五皇子道，“我孤陋寡闻，不知扶风之才，不然早上门去就教了。”
谢莫如早与五皇子说过了，“母妃身子不铛铛，每年换季总要不舒坦几日，大郎如果留在帝都，也是住宫里。母妃还要牵挂他，只怕顾不过来。再说，如果母妃我还只是担忧母妃的身材，可万一有人使坏，太后娘娘非要要了大郎去养，不是我说话刻薄，永福公主就是太后娘娘一手养大的。”
谢莫如翻看一二，看得出墨迹也是新的，话间带了几分诚心，道，“有劳表叔了。”
柳扶风道，“依我所见，人间之事，用最简朴的分法，只要两样，一则为权，一则为钱。这二者，相互密不成分。殿下，士农工商，动静最通达的并非官员，而是商贾。商贾相同来往，不成小觑。殿下想剥开靖江王府的脸孔，不从兵走，必从商走。殿下想一想，那些海匪由何而来？靖江王府养那些水兵是做甚么的？我朝其他处所海岸并□□头停顿，更无海上来往，靖江王却有一支如此出众的水兵，莫非是靖江王给本身留的退路？情势不好，立即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