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官员将军也回了本身驻地。
谢莫如自此接办制作王府的事,她与江行云一道摒挡,另有广威将军府宋太太打发人送了东西给江行云,江行云亦有回礼,宋太太又打发人来接江行云畴昔说话,江行云也去了。
祭完了宋家父子两代将军,五皇子对永定侯道,“前番虽败北,那些将士也是为家国放弃性命,不能令他们魂归故乡,也要立碑以记。”
谢莫如应了,转天与江行云说了此事,江行云客气,“如何敢当。”
五皇子搁了笔,笑,“偶尔就记下几笔,积到现在也就多了。父皇虽享江山万里,所知皆是朝臣所奏,此次是我亲闻亲见,也好写给父皇晓得。”
唐总督都不敢说话了,谢莫如道,“李先生、陈大人,你们看一看,尽快给我图模样。”李先生并不是李九江,而是之前给谢莫如画南山图模样的老先生,原是在外务司任职,给五皇子带到藩地来。至于陈大人,也是五皇子补葺别宫时用惯的外务司郎中,此次就藩,一并带了来。谢莫如又对那修建司的官员道,“王府的规制是对的,但此一时彼一时,没阿谁水磨工夫建王府了。殿下与唐总督尽管去办大事,这王府的事我来接办。”
宴会热烈了大半日,还赏识谢莫如从帝都带来的歌舞伎乐演出的歌舞,这些与谢莫如无干,都是江行云调度的。江行云在这上头很有天禀,大家都说帝都出来的,就是气度不凡。
唐总督唯唯,五皇子又安抚了那修建司小官,问其名姓,得知是姓齐的,五皇子笑,“你有不明白的,尽管听王妃的叮咛,王妃在帝都建宅院,不过三月,二十处四进宅院便可得了。”
永定侯道,“如何敢担搁王府制作?”
五皇子道,“宋家父子两代都对朝廷有功,让灵台郎择个谷旦,你预备些奠仪,让江女人给祖上做场法事吧。我们也去祭一祭宋家两位将军。”
趁热打好了铁,五皇子又是一场祭奠。
这些事,谢莫如就做了主,五皇子也没说甚么,他在给他皇爹写到闽地的第一封信,包含一些沿路见闻,谢莫如看那信的厚度,打趣,“殿下这家誊写的,能够成书了。”
谢莫如道,“莫总说这些无趣的政事,写一些孩子们的事,给母妃捎去,母妃方欢乐呢。”
五皇子摆摆手,表示无妨,问广威将军宋将军,“你麾下可有将士战亡?”
五皇子道,“这也好。他们不晓得我们的脾气,你瞧着些,还是把王府尽快建好,不好总占着总督府。”
唐总督倒是晓得五皇子在帝都做过补葺别宫的差使,至于谢莫如建宅院的事便不知了,唐总督心道,还是离帝都太远,动静不免不通达。至于谢莫如挑刺的事,唐总督倒是心下安然,他为官多年,新官上任另有三把火呢,何况是一地藩王。再说,谢王妃脾气大,早就驰名的,传闻谢王妃发作起来慈安宫的面子也能拂了去,唐总督不会觉得本身的脸面比慈安宫还大。
“闽侯?”五皇子道,“不就是前英国公方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