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公侯之府,亦是无数的念佛声响起。
大皇子亦道,“上封奏章递得急,应是五弟怕父皇在帝都挂念,先着人把大胜的动静递了来。战事结束,便是论功行赏,这折子会慢一些,毕竟闽地那边也要兼顾计算的。岳母放心吧,您老保重身子,不然,岳父返来,见您蕉萃,内心怕是不大好过。就是舅兄几个的动静,我也会留意的。”
五皇子并不介怀路上江行云出言不逊,若非如此,戏怎能做得逼真。实际上,五皇子不晓得当时江行云看他哭一起是真正火大。当然,这也能从侧面申明五皇子演技委实不错。五皇子向来不肯委曲身边人的,江行云既与国有功,五皇子道,“我想禀明父皇,给江女人授官。”
“这也好。”谢莫如道,“凡与国有功,需求有其封赏,才算公道。”
“毫不成能,朝中文臣武将无数,东宫为国之储君,怎能亲临战事!”他媳妇说话一贯准,此次五皇子是不能信的。
五皇子心下微动,他也认同老婆的观点,道,“此事我也想过,我们闽地,正挨着靖江王封地,父皇如有此志,恰是用我们的时候。”
谢莫如笑,“能用银钱处理的,就不算难事。”
故而,一时候,慈恩宫笑声不竭。
大皇子还非常体贴的劝了回老婆,道,“这个老五也是,把战报写得跟真的一样,闹得大师一场悲伤,岳母也病了。家里有好药材,清算些给岳母拿去补一补身子。”
“眼下恰是收成的季候,建王府倒不急。要我说,建不定都无妨,殿下莫非忘了,我们就藩三年,该回帝都陛见存候的。”谢莫如笑。
再有,更首要的事就是战事总结,战亡将军的抚恤,还活着的有军功的将士名单,大家甚么军功,都要列举清楚。另有在战役中捐躯的官员,如何着也得得个义士的名分吧。这些名单就有一尺厚了。这些名单干系到今后的朝廷封赏,天然更得慎重。
闻此动静,徐黄二人不由悄悄心惊。
谢莫如笑,“天大地大,各有各的地盘儿。幸亏他一时还危胁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