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传闻此过后,只要一个感触:可得跟老五说一说,万不能获咎五弟妹啊,老六武功虽不济,自小也学过三招五式的,就这么叫五弟妹给抽打了一通,老五每天守着五弟妹,唉哟喂,五弟这胆量,绝对一流啊。
谢莫如当头一句,便是石破天惊,“同陛下说一声,我把六皇子给打了。”
大皇子长叹,“六弟当真是失心疯了不成?”又道,“那侧室叫阿萝啊?”当初被老婆杖毙的妾室也叫阿萝来着?
即便不关到外务府下狱,穆元帝也不筹算轻松放过六皇子,实在是太丢脸了。穆元帝对大皇子五皇子道,“你们去六皇子府,问问他知错没?”
五皇子道,“这如何瞒得住,于内侍也同我们一起的。”
谢莫如没动,反是道,“陛下命人去瞧一瞧六弟妹才好。”
大皇子就等着看笑话了,当然,看笑话的同时,大皇子也常常进宫,一则趁太子不在刷好感度;二则也是想着瞧瞧五皇子这总进宫来,到底有甚么事情呢?
哪儿齐备啊,六皇子妃就没来。
连胡太后都不甘孤单的跟着掺一脚,特地叫了谢莫如进宫说呢,“你做嫂子的,不好与小叔子脱手。没这个端方!”
大皇子与五皇子就筹办回宫了,大皇子犯难,“这可如何同父皇说呢?”不实说吧,欺君。实说吧,又怕父亲真气坏了身子。
实在,俩人真不肯给六皇子讨情,在大皇子看来,六皇子就是太子的狗腿子,在五皇子这里,六皇子是与他媳妇脱手的不懂事的弟弟,先前还势利眼的给他送了一份特添堵的寿礼。俩人都想给六皇子些经验,但此事到底不干国政,真正说来,六皇子算是帷簿不修,除别的,还真没甚么大罪恶。何况,在父亲面前,如何能不为六皇子讨情呢。因而,俩人忍着心中不满,一个劲儿的为六皇子说好话。
长泰公主正色领命。
另有的说,“不对,传闻闽王妃一怒之下,拆了半个六皇子府,六皇子去拦,叫闽王妃连屋子带六皇子一并给拆了!”
三皇子更震惊于女人们的威武事迹着,闻听老婆发问,道,“这谁晓得,听母妃说,二娘舅少时倒学过几日武功,厥后嫌太苦,就没学。”
这是比较晓得内幕的,就事论事的会商。
倒是三皇子问三皇子妃,“一道去找父皇告状的事,也是谢表妹的主张吧?”
又说,“是啊,谁年青还不出错呢。六弟有错,改了就好。他本日的确不该脱手,不如让他给六弟妹赔了不是,今后小伉俪还是要白头偕老了。倘圈禁了六弟,别人不说,叫六弟妹如何过得去呢。”
穆元帝大怒,“这混帐东西岂是人能劝的!”
乍一见六皇子,大皇子与五皇子都吓一跳,六皇子智商虽有题目,边幅倒是不差的,现在猛见一鼻青脸肿的猪头,倘不是在六皇子府,还真不敢认。
三公子夙来温馨好性子的人,是以事也温温轻柔道,“实在不像话。我们家,素与报酬善,且天产业为天下榜样,就是布衣百姓家,也没传闻过打媳妇的。倘是因着甚么事,明显白白的讲理不好?偏是因着个不识好歹的侧室,这岂不是宠妾灭妻么。”
大皇子就迷惑儿了,“谢家不是文官么?”
再有人说,“不是,是六皇子先动的手,成果叫闽王妃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