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迈,自是没人也究查。”
四皇子妃胡氏笑,“一转眼孩子们就大了,大郎几个也是顶用的。”
不能叫儿子在五皇子与太子的较量里磋磨,摆布逢源的事,不是平凡人能做到的!
现在谢莫如把孩子们都拿出来讲一说,大师再一想,哪怕对谢莫如心下有些别扭的,也得说,五皇子府的几个孩子都不错。固然大郎占了个宗子的名份,但其他几个孩子,接人待物的,也很拿得脱手去。
五皇子与太子,眼瞅着就要分庭抗礼了,二儿子先是在五皇子麾下干过几年,建功册封,非常得力。再加上宗子与谢莫如是打小就熟谙的友情,这几年,文康长公主对五皇子府印象不错。
长泰公主打发了侍女,悄与文康长公主商讨,“得意知二弟在蜀中,我看驸马颇是顾虑二弟,这是不是想个别例叫二弟回帝都呢?”
同时,五皇子也收到了太子的函件,太子的确是在蜀中,李宇就在他身边护驾。太子对五皇子是殷殷叮咛,叫五皇子好生兵戈,他在蜀地与五皇子两呼应和,届时一并光复湖广,亦不负圣望。同时又表达了对五皇子不畏艰险南下的精力表达了高度的承认与歌颂。
三皇子妃倒也听闻此事了,只是觉着希奇,“那各家一百亩,有剩的如何办?”
这个时节,没人会不给五皇子府面子的。戏酒很顺利,只是有一事叫谢莫如非常愤怒,这该死的大皇子,一点儿长辈的样都没有,还灌了大郎两杯酒,如果平常吃的黄酒也还罢了,还是非常烈性的蒸酒,大郎年事小,不堪酒力,吃的头晕晕,谢莫如摸摸大郎的额头,忙叫大郎吃了醒酒汤歇着去了,心下暗骂大皇子不着调。
俩驸马看了新奇事儿,回家都与公主媳妇说了,李宣道,“大殿下这事儿不隧道,非叫大郎吃酒,黄酒吃两盏倒无妨,那里有叫孩子吃烈酒的?我们劝都劝不住,也就大郎那孩籽实诚,大殿下也是,还不见好就收。”三郎这小子可不比大郎啊。
六皇子……嗯,自从劳动改革返来,六皇子的话就格外少了,人也慎重了些,这回不知是怜悯他大哥,还是很有所感,话说的倒多了些,六皇子叹道,“大哥这事儿办得不好,孩子们年纪小,五哥不在,五嫂方令他们出来接待叔伯长辈。大哥也是,专去五哥府上欺负孩子,幸亏他醉了,他要没醉,叫五嫂晓得,能饶得了他?”对于五嫂的彪悍,六皇子但是身有体味的。心下想着,他大哥在孩子手里丢个面子也好,不然惹火了五嫂,那就不是丢脸能告终的了。
各家吃过年酒,这年就算畴昔了。
五皇子南下建功去了,太子册立多年,哪怕失了吴国公,也有其政治职位与政治力量的,只要太子不傻,需求皋牢李宇的。
永福公主笑,“也没甚么,五弟妹请吃茶赏花,她家的茶点园子都是极好的。”
“大郎二郎三年都是同年,大郎生辰略大一些,婚事不婚事的,倒是不急,我与殿下帮着看看,到底哪家合适,还是得听陛下的。”谢莫如笑,“大嫂家的大郎但是到了年纪。”
文康长公主与长泰公主道,“我倒甘心阿宇回朝,只是这时候,怕是太子不肯返来。”太子不回,李宇身为太子身边儿的大将,就得庇护太子安危,便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