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另有比这更不靠谱的大伯么!
三皇子妃倒也听闻此事了,只是觉着希奇,“那各家一百亩,有剩的如何办?”
现在太子非要留在蜀中抢功,五皇子一想就觉着累,他不是不肯意建功立业,他是不想同太子争得死去活来。倘他爹还叫他听太子的,江南的事,他也就任凭太子吧。倘干不下去,大不了不干了,回帝都一家子团聚去。倘他爹还叫他管着江南这一摊子事,他是个实在人,不会来那套虚头啥的,那么,太子即便想抢功,也得听他分拨,他是不会相让的,更不会叫太子乱搅和。
谢莫如就有这类将人连合到一处的本领,倒是永福公主说一句,“我们这些人办事,不能没个打头儿的。宫里除了皇祖母,就是太子妃了,皇祖母有了年事,这酬银子的事,怕是故意有力。不如叫太子妃出面,我们这事儿也能办得面子些。”
四皇子妃道,“我就希奇这将奴婢赦做布衣的事,奴婢都赦了,靖江王宫里奉侍的人呢?是不是也一并赦了?再者说,江浙之地也很有大富,这些人家的地盘田产,是不是也一并做此安排?每家留一百亩,那些人家无能么?”四皇子妃本身说着都笑了。
大皇子妃气一回丈夫,又气一回谢莫如不会教孩子,孩子才几岁就会玩色子赌酒,这不是亲生的就是不可!
大皇子就这么着叫三郎给灌醉了。
太子这信,自是写得情真意切,但,不知为何,五皇子看了,心下倒是有几分不大舒畅的。
文康长公主道,“老五媳妇是个故意的,老五也是个有福的。”
胡太后便不大欢畅,嘀咕道,“真是没心肝的,老五在外头不知如何艰巨呢,她倒是会乐呵。”
故此,今去五皇子府吃年酒,大皇子又见着大郎人模人样的带着几个小的迎宾待客,大皇子就灌了这小子两盏烈酒!大皇子正对劲呢,不料三郎见他哥不抵,他就笑嘻嘻的上前了,这小子奸,叫人拿了色子跟他大伯赌酒,他大伯分歧意吧,三郎还会激将法,笑嘻嘻道,“大伯不敢也就罢了,可别说侄子占您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