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忻抚摩着小老婆的脊背,温声道,“好,到时换你投男胎,我嫁你。”
恐怕沈氏听不明白她的意义,何老娘又解释了一遍,“这几年恭儿一意读书为功名,待自州府返来,你们也该抓紧了。”
“说不上提携,是她家酱菜的味道好。”何忻道,“再者,都是族人,你又与她交好,但有机遇,顺手罢了,这也要看她的机遇。”
在这个大前提下,何老娘是甚么都能应的,何况又是儿子亲身提的,事关儿子秋闱,何老娘无有不该,道,“这也好。”对沈氏道,“就辛苦你一趟吧。”
何子衿揉揉眼睛,“咦,祖母,你又肯了?”昨儿个不是死活分歧意么。
何老娘这把年纪,竟给何子衿问的脸上一红,火辣辣的骂何子衿,“个死丫头,嘴上就没个把门儿的,再胡说八道,撕烂了你的臭嘴!”
这话,何老娘听得直翻白眼。何恭倒是大为欣喜,抱了闺女在怀里道,“我家子衿实在懂事。”
何汤脸一沉,“这话叫父亲听到,可有你的好!”
沈氏沉吟半晌,“有了孩子,怎能一样。”李氏先时低调,连府里的事俱交给两个儿媳打理,她本身是不沾的。让沈氏说,这是李氏本身明白。但现下怎一样,何汤能做出给父亲找女人的事,李氏眼瞅着又有本身的孩子,就是为着孩子,也该叫人晓得,她现在是这家里的正房太太!不然,你知理的退一步,别人只当你怯懦呢!
何子衿半点不怵何老娘,巴啦巴啦,“真是哪庙里没个冤死鬼哩,我热气腾腾的一片孝心,就如许给祖母曲解啦。明儿个就找县太爷擂鼓喊冤去。”
何子衿:……
何子衿同沈氏道,“山大哥还真是聪明。”
沈氏点头,“先放起来,等你大了再给你做衣裳。不然现在你长得快,穿一年也就小了,怪可惜了的。”
李氏明显更有耐烦,笑,“待孩子生下来,如何庆贺不成呢。”
沈氏拿定主张,便将事情搁置起来。倒是李氏,用过午餐后微觉倦意,刚要小睡半晌,何忻过来了。
何忻实在内心还是模糊有些愧意的,李氏年纪较他年青很多,这几年,伉俪二人也算恩爱,他这俄然要纳小,李氏虽没说甚么,何忻反觉着有些对不住李氏,故此过来同李氏说话,也是宽宽李氏的心。何忻道,“传闻恭弟妹在县里开了个酱菜铺子。”
杜氏一掩嘴,笑,“我晓得。”奉侍着丈夫烫了脚,伉俪两个说会儿话,方上床安息。
沈氏让女儿学着观赏,“摸摸看,多光滑啊,怪道比绸都贵。”
李氏抚摩着鼓起的腹部,柔声道,“之前如何着,还是如何着。”
“恭五弟为人也实诚,这一家人不错。”何忻想了想,道,“我们常吃着他家的酱菜,是味儿不错,可贵恭弟妹有如许的妙技术。过几天我去州府办事办理,金银是少不了的,让恭弟妹把她家的酱菜弄一些来,我当故乡土物带去,也许那些文绉绉的官儿喜好。”
李氏笑,“难不成你就不在别人面前说我好了?我们脾气合适,我并没有特特在老爷跟前说甚么,还是老爷俄然提起,让我跟你说一声呢。”
“这是天然。送对了,事半功倍。送的不对,赔了银钱不说,怕还要惹上事端。”何忻笑,“别忘了跟恭弟妹说一声。”
为了儿子,何老娘还破天荒的暗里给了沈氏五两银子,道,“此次去州府,说是试一试,到底是要考好几天的。平常俭仆是过日子的事理,穷家富路,这会儿再不能俭仆的。尽管把你男人奉侍好了,你的福分在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