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者如此一说，慕容羽不由得大吃一惊，心中顿时骇然，强忍着心中哀思，谨慎翼翼的问道：“前辈如何晓得家父已然故去？”
慕容羽接着又道：“敢问前辈如何晓得慕容忧是家父的？”
老者仍旧沉默不言，还是是一语不发。
有的只是一片冗长的沉寂。
李赭石沉吟不语，如有所思。
言语间唏嘘不已。
“莫非前辈熟谙家父？”慕容羽错开话题，开口问道。
老者赶紧走了过来扶住他，让他靠坐在床上，随后在他身后垫下一个枕头，说道：“不必如此，这些俗世之礼，不必在乎。何况你又有伤在身。”
“莫非是因为……《凤翎诀》？”见老者不言，慕容羽再次问道。
“恰是。”慕容羽应道。
老者说：“如此甚好。”接着老者感喟了一声说道：“你如此懂事，令尊也可瞑目了。”
一时候，两人堕入一片沉寂当中，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