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树不但只在摇摆身姿,竟然还在冒烟啊。一层淡淡的烟雾满盈在那棵树的四周,且。烟雾的色彩越来越浓。
想到这儿,舒芹禁不住打了寒噤。
“芹芹,你这是在惊骇么?”陈林柔声问道,只当舒芹被刚才齐强的模样吓到了,拥抱着她,悄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不怕,不怕,二哥在这儿陪着呢。”
“看甚么啊?”既然他一向不信她说的话,舒芹也懒得再跟他持续交换下去,的确是对牛操琴嘛!便换了一副调侃的笑容,道:“你的眼睛里有沙子么?还是说有眼屎?”
只要舒芹闻到了奇特的味道,但她不敢肯定是不是跟齐强说的是同一种,以是没有开口说话。
阴气入体时,病人的印堂中间会凝集起一团乌玄色。并能按照色彩的浓淡,来判定阴气入体的轻重。
“那棵树在冒烟,快看啊,真的在冒烟,你没看到吗?它还在动,像跳舞一样……”舒芹语无伦次地说道。
如果纯粹抱病之类的事儿。袁秋泽定当对症下药,药到病除。但齐强现在的状况并非美满是抱病啊!另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存在呢。
妈妈咪呀!
舒芹正在深思着,是否该把她的发明说给齐强听。因为,这么大一群人中,只要她和齐强闻到了那股味道。
今晚无风,树如何会动呢?
不由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细心看。
“齐伯伯,齐伯伯!”陈林和舒芹惊呼出声。
当这不成思议的一幕闪现在面前,舒芹瞪大了双眼,一眨也不敢眨。
舒芹眼神板滞,猜疑不解。
陈林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去,“你说的也太玄乎了,让我如何信赖你说的话?并且,我和蓝余都没有看到。好了,走啦,他们都走远了。”
“没事就好,我们快点归去吧。”陈林松了口气。
这是紫云天欣喜的声音。
“我说我闻到怪味了,陈拓宏……”齐强话还没说完,白眼一翻,身子一软,倒在紫云天的怀里。
为了确认本身看到统统是实在的,转过脸来问蓝余,“蓝大哥,你可有看到那棵树有非常?”
留在原地的陈林满头黑线狂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