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文哥手中的甩棍夺过来,在他胸口狠狠敲了一下,这一下是偿还他的,我们不是有一句老话,礼尚来往?
“薛宁,你如许,就不怕黑哥弄死你?你现在放了我,我还能帮你求讨情!”文哥冷声和我说道。
薛盈盈没有说话,只是将甩棍紧紧攥在手上,她因为惊骇而不断闪动的眸子一向望着我,不知是对我依靠还是如何。
文哥的甩棍朝我号召过来,我还没碰到他,他的甩棍就已打在我左肩上,我强忍左肩的疼痛,一脚踹在文哥小腹上,勉强将他踹退两步,然后抓住那根甩棍,想将它夺返来。
实在这个时候最轻易进犯的是他头部,但我并没有往那边扎,因为那样会要了他的命,到时候我的了局可想而知。
走到一楼后,我看了一眼门外停的一辆车,号令瘦子去给我开,瘦子一个劲儿点头,从中间一人手里接过钥匙,敏捷地跑了出去。
文哥被我敲的很疼,身材狠恶挣扎了一下,他咬牙切齿,很想打我,但我弹簧刀顶着他脑袋,随时能够戳破他的头,他如何能够敢轻举妄动?
“骂你麻痹!”我叫道,又挥起甩棍往他胳膊上敲了一下,此次特地对准了肘部,这一击后,他的这只胳膊一时半会儿必定是用不了了。
我面上没甚么,内心却有些光荣,固然这个文哥有点短长,但单挑总比我被他们群殴好。
这三人中,有一个我竟和他打过交道,就是之前在都丽会所交过手的墨镜男,并且这墨镜男还是个小头领,瘦子指着我对墨镜男说:“文哥,就是这个家伙伤了小胖。”
但是我刚抓上那根甩棍,文哥就狠狠一拽,让我的左手生生被甩棍的末端划了一下,疼的短长,要不是我那只手上缠有绷带,恐怕又要多一道伤口。
这是筹算要我的命,还是在打单我?我底子无从晓得,想到裹着被子躲在我身后的薛盈盈,我不再坐以待毙,挥起弹簧刀便冲向他们。
沙发挺轻的,我用力一推,它便朝文哥撞了畴昔,文哥猝不及防,被沙发结健结实撞了一下,仿佛撞到了膝盖,因为我看到他双腿较着一软,若不是及时扶了沙发一把,他恐怕会跌倒。
我行动慢了半拍,胳膊被甩棍敲了一下,被敲到的是肱三头肌,一阵剧痛,几乎让我把弹簧刀丢掉。
但是我现在底子没时候去恨阿谁黑哥,这四人正朝我走来,随时能够脱手。
固然文哥冒死想挣开我,并且瘦子他们见环境不对已经朝这边赶来,但我倒是紧抓着文哥的手腕,先一步将弹簧刀扎在他的胳膊上,并且我这一刀很用力,扎的很深,文哥的痛呼声随之响起,非常刺耳。
“草!”文哥痛的痛骂。
文哥不知是轻视我还是如何回事,竟然迟迟没站起来,机不成失失不再来,我强忍着疼痛绕到沙发前面,握着弹簧刀往他身上捅去。
我用弹簧刀戳了戳他的脑袋,号令他从沙发上站起,然后又将甩棍丢给薛盈盈,让她用来庇护本身。
我才不管他痛不痛,刚把弹簧刀扎出来便又把它拔了出来,然后用它抵着文哥的脑袋,对赶过来的三人吼道:“都他妈的给我退后,不然我弄死他!”
文哥见状神采一变,拿着甩棍便往我身上乱敲,我的胸口狠狠挨了一下,但我并没畏缩,看准机遇,抓上他握着甩棍的手腕,将弹簧刀扎向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