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指着大门之上太学二字对杨忠惊道:“爹爹,想必这就是太学了。”“没错,这就是你整天挂在嘴边的太学。”杨忠笑道。“杨将军,迩来可好。”只瞥见从太学中出来一人,笑着对杨忠说道。此人一身青色官服,头着乌纱,足跨官靴,约摸四十岁年纪,留着小山羊胡。“李大人,久违了,好久不见。”杨忠对那姓李的大人道。“杨将军,莫非这就是公子?”那姓李的大人指着杨坚道。“恰是我儿,来,坚儿,快点见过李大人。”杨忠道。“李大人好。”杨坚躬着身子行了一礼道。“纤纤公子,气度不凡。”那李姓大人看到刚昂首的杨坚,不由得脱囗而出说了这八个字。
“李大人,过奖了。”杨忠点头道。“不,不,杨将军实在是谦善了,公子乃人中龙凤也。”那李姓大人笑着道。“既然李大人如此说,那今后就多谢李大人种植了。”杨忠道。说罢,对着杨坚道:“这位李大人今后便是你在太学的博士了,你请他多多就教。”杨坚听了此话,忙上前一步施了一礼道:“请李博士多多指教。”“好说,好说。”那李姓大人笑着说道。这李姓大人名为李智,自幼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经史子集,浏览较广。
这时李智重视到了杨坚身边的杨宇,对杨忠笑道:“不知这位是?”“哦,李大人说宇儿啊,他是我的义子。”杨忠不紧不慢地说道。“久闻杨将军只要一子,我还觉得杨将军甚么时候又有一个儿子呢?”李智笑道。“来,宇儿,见过李大人。”杨宇躬了一礼道:“见过李大人。”“不必客气。”李智道。“那杨将军是想将二位公子都入太学?”李智问道。“不错,让他们都见见世面,学习些东西。”杨忠道。“到了他们这个春秋,应当的,应当的。”李智道。“那他们二人今后就奉求李大人了。”杨忠笑道。“杨将军之命,谁敢不从。”李智陪笑道。“你呀,你呀...”杨忠指着李智道。“杨将军为国为民,世人那个不知,我定当将两位公子育人成才,成为国之栋梁。”李智正色道。“有李大人这番话,我就放心了。”“应当的,应当的。”“那李大人,他日到我杨府一叙,我必静候佳音。”杨忠拍了李智的肩膀道。“杨将军真是客气了,介时必然会去杨将军府上讨杯酒喝。”李智道。“那这事就说定了。”杨忠道。“鄙人必然会好好教诲二位公子,必然不负将军之厚望。”李智道。“那李大人忙,老夫就先归去了。”杨忠一摆手,便欲分开。李智笑道:“我送杨将军。”“多谢李大人。”正说话间,杨忠已上了肩舆。待到杨忠等人走远,李智招了招手道:“杨将军,慢走。”说罢,回身进入太学大门。
杨忠肩舆在前,杨坚、杨宇二人在后,一行人沿原路返回。轿内,杨坚道:“这位李博士看起来格外儒雅,想必学问必然很高深了。”杨宇却道:“我不管他学问是不是高深,如果他能教我兵法,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