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二人无聊的车轱轳套话又是循环了几个来回,林强只感受蛋疼得紧,终究没再扯皮,直接问道:“肖行长,你说吧,到底有甚么事要叮咛,大师都是同僚,我这边能帮的必然帮。”
“这个……比如说吧。”肖东海心一横,不再粉饰,“这不,眼看就要年结了,你那边急缺存款对付的话,我这边能够做做老客户的事情,让他们把钱临时转到你们那边。”
“哦?”林强惊问道,“蓟京银行插手了?”
望京,东北五环,恰是朝东支行辖内的核心地区。
“他当了小十年支行长了,有事求我?”林强不解摇了点头,“明白了,我这就回。”
“有些友情。”林强无法应了,没法再装下去了。
“谈笑了,真是我们龙源要向朝东学习。”
林强赶快回口笑道:“可千万别,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不,闻声肖行长有事叮咛,从速就放下那些跟你回电话了不是?”
“咳……林行长……有个公司,正在踌躇总部大厦选址的事情,你应当有所耳闻吧。”肖东海终是心一横,指明方向。
“他找我干吗?”
“林行长……”肖东海硬着头皮道,“如果能在洛咏生那边帮手说一句话,这对朝东支行,对我小我都是莫大的帮忙,此后必当服膺!”
至于林强本身,临时是不消考虑这个题目的,现在的龙源还完整没有与极大传统支行叫板的资格。充分本身,让分行对劲是龙源独一要做的。
但银行这个处所,资格的感化一贯排在事迹以后,南区支行长固然资格最老,但何如南区的经济状况,实际排位是在倒数。
“如果蓟京银行插手,也便好办了……”肖东海又是抿了抿嘴,“可惜……可惜……我现在真的很难堪。”
支行长们大要上一团和蔼,实在就这个“坐次”的争夺始终在暗中停止,比如祝丰山,好久之前一向咬着西区较量。
“电话里没说,就是让你有空的时候回电话。”林小枣低声道,“肖行长跟我对话的时候很客气……感受是有事求你。”
如果对本身有大恩的祝丰山此时开口,本身必然想也不想罢休,但肖东海除了资格老些,凭甚么对本身说这些话?
“望京那边企业那么多,肖行长在说的哪家啊?”
“呵呵,林行长公然痛快。”肖东海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林行长,比来黄灿烂给大师的压力都很大啊。”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林强重新到脚想了个遍,也找不到半分肖东海有求于本身的来由。肖东海在支行长中的资格,摆列第三,位于祝丰山和南区支行长以后。
“对的,肖行长本人。”
“那你那边如何对付?”
这个坐次,并非只是为了浮名与名誉,实际上恰是汲引的坐次。支行长若想再向上走,无外乎三条路――其一,掉到别的省市就任行长;其二,在蓟京银行担负副行长;其三,平调至分行成为部分主任。
“这个……黄灿烂要求是有点高了。”林强随口对付着,脑中一向思考着肖东海找本身哭的意义地点。
为保全颜面,林强此次也没有直来直往,你打太极,我只能放八卦。
“哦?”林强迷惑儿道,“肖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