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惶恐欲绝,冒死地晃首回绝,但是他却疏忽我的顺从,昂首向我颈边凑来,冰冷的舌尖悄悄舔过颈侧,惹起我浑身一阵颤栗。
连那满天升腾的元气,也尽数消逝无影,黑夜里再寻不出半点陈迹。
母亲满脸怠倦地展开眼,“凌衣……如何了?”
“我说是谁大半夜地在这里扰民,本来是这小子,这可真是大手笔!”
接到我扣问的目色,她怔了一瞬,随即回声起来,从另一边扶住伽隐。
她不耐烦地甩手而去,徒留我茫然立在床边,本来血族也会抱病么?
乐声犹在持续,像出自小提琴的音色,诡谲阴沉,又无处不在,那里传来的?
我轻舒一口气,异能者在睡觉时抵当最弱,只要醒了便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