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颊边的指尖惊得我微微一颤,这才蓦地想起眼下的险况,极力想从他的钳制下摆脱出来,却底子没法撼动分毫,他笑视着我的惶恐,指尖咀嚼似地一寸寸滑过我惨白的脸颊,滑过莹然的纤肩,温热的呼吸逼近前来。
对于他的霸道早习觉得常,我只得压下心内的躁意,说来还从未见过炎宗主,本身也正想见他,说不定能够压服他打消我和炎枫溪的婚约。
房内并未开灯,只要月光透过中间的落地窗映入,裹在身上的浴巾险险遮住了关头处,四肢莹然裸/露在外,遍身水珠顺着肌肤缓缓滑下。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老是要留点牵挂的……
“甚么时候,你能够不再怕我……”
还不等我反应,便被他俄然拽了畴昔,如甩承担似的扔进车内。
明知不过是徒劳,为甚么还要挣扎,家属的宿命是永久也摆脱不了的束缚。
“少爷……”
在这类独处的环境下,我不敢惹他哪怕一点的不快,不然亏损的定是本身。
“但是我感觉不好,恳请您打消婚约。”
不能睡,要保持警戒,只要熬过一晚就行了……
“少爷返来了。”
被迫仰着头,微蹙的眉毫不粉饰讨厌,“你有做过能让我笑的事么?”
“如何?”他悄悄一笑,昂首切近我的耳际,“我不是说过么,要让你心甘甘心折从于我,你一天不平服,我就一天不会罢休,看谁能更对峙!”
不顾我的茫然,苗条的身姿倒在了床上,他双手枕脑闭眼仰卧着,完整不再管我,如霜月光绘染着那俊美不凡的脸线,透出梦幻的错觉。
话中的寒意让我不由部下一颤,一勺奶酪溅在了身上,仓猝起家报歉,夫人还是一脸平和,让女仆带我去沐浴换衣,也恰好让我逃离此处。
但是即便心中再猜疑,在他面前我却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那并非源自对吸血鬼的畏意,而是仿佛从好久之前,便已深种心底的,惊骇。
炎枫溪回过身来,锋利的目光如舔舐普通打量过我满身,毫不客气地赏识了露在内里的肌肤,“这里都是我的地盘,我为甚么不能来?”
下唇被咬出光鲜的齿印,我垂首盯着膝边摇摆的花瓣,“我没有……”
“那为甚么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