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人偶师家属,到处都摆放着或大或小的人偶作装潢,客堂、走廊、寝室、厨房……无所不在,个个精美绝伦,拿去卖定然代价不菲。
灿烂的灯灿烂出迷离的光影,贝伦尔当主向炎枫溪举起了酒杯,举止间文雅毕现,握着杯子的手标致颀长,这是身为人偶师经心保养出来的。
紧紧钳制着我的双腕,他的膝盖强行顶开我的双腿,矗立的身躯压了过来,将我紧紧压抑在墙上,紧密贴合的身材,几能感受相互的心跳。
这类像洋娃娃穿的萌装实在让我顺从,不由尝试着低声回绝,“抱愧,琉司少爷,我是陪侍女仆,卖力照顾少爷,这并不是我的事情。”
“关于人偶玩具在环球的发卖,就端赖炎少爷了。”
我听言呼吸一滞,琉司欣然回笑道,“当然能够。凌衣,给炎少爷送畴昔。”
当主搁下高脚酒杯,冷酷的脸并无动容,“不消跟我说,你该向炎少爷报歉。”
没法辩驳,我低垂着头,“是,是的。”
翻开褐色的高雅木门,还是是豪华的房间,壁灯暗淡的橘红色灯光将室内映得分外温和,炎枫溪正靠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侧首仰眺着窗外,月光流泻在他身上铺了一层梦幻的银华,风华明朗刺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一旦重获自在,我便逃命似的向门口奔去,不敢再逗留半刻,气喘吁吁的模样惊到了门外的女仆,我忙整好姿势,若无其事地朝她一笑。
细致如同上等白瓷的手抬起,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墙边置着一排衣架,其上挂满各式百般的洋装,无不是敬爱富丽到极处。
立定他身前一步之距,我双手将托盘往前送出,手心已沁出细细盗汗。
固然面前的男孩并非冥音,但对着与冥音一样的面孔,还是禁不住胆怯,我抑下心内的悚然,缓缓走到男孩身边,“琉司少爷有甚么叮咛?”
我紧了紧十指,无法向衣架走去,顺手取下一套洋装,进了中间的换衣间。
我呐呐怔住,身材猛地撞到一旁墙上,托盘被甩了出去,双腕被一只手俄然攥住,扣在头上,灯光中,那双幽亮的蓝眸阴鸷得慑人,“没颠末我的同意就来服侍别人,我再不好好调/教一下,你会忘了本身是谁的未婚妻!”
面对厨房中怔忡的女仆们,我浅笑道,“大师好,有甚么我能够帮手的吗?”
中间正洗碗的十六七岁的女仆谨慎地凑过甚来,眼里尽是等候,我不动声色地擦拭动手中的餐具,“嗯。”不但见过了,还被他狠狠刁难了。
“嗯?”耳垂上的绿宝石幽光一闪,琉司转首望来,腮边敬爱的酒窝因含笑而绽放,“作为女仆,仆人的号令就是统统,你不会不晓得吧?”
黛非将我送到门口便单独拜别,我稳了稳心境,开门映入的是一间偌大高雅的卧房,四下散落着各种少女人偶,琉司正坐在桌边拼接着木偶。
炎枫溪缓缓饮下一口葡萄酒,似笑非笑的目色始终不离我身上,享用着我困扰的模样,“不介怀,只要她早晨给我送杯茶来就行了。”
当主的号令,身为女仆的我怎敢不从,在炎枫溪的对劲中,我只得压下满腔不甘,向他躬身道歉,“非常抱愧,炎少爷,请谅解我的失态。”
作者有话要说:O(n_n)O~炎少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