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绝美少年聚在一起,立时吸引了更多女性过来围观,而对较量有兴趣的人也猎奇而来,这玻璃墙边的一处,很快便被人群围了个半圆。
玻璃墙边的沙发上,一个华服少年正歪头望着我,双手搁在两边扶手上,食指一下下点着米色的沙发皮,天姿绝色的俊颜散逸着王子般的华贵之气,美好的唇瓣似笑非笑,逼视的紫眸里却写着浓浓的诘责,鲜明竟是银澈!
灰尘落定,统统人都松下气来,我却石化在了当场,只要丧钟在脑中鸣响。
我生硬地躺在柔滑的红色真丝大床上,身边的男孩将头埋在我颈边,如四脚章鱼一样扒在我身上,拂在颈侧的安稳呼吸明示着仆人的安好。
但是刚这么想,眼角余光就支出一抹紫影,正穿过人流朝这边走来,顿时倒吸一口气,端着托盘的手重颤起来,他来了,来了,来了……
没想他如此利落地承诺,琉司怔了一怔,天然不会回绝如此功德,“好。”
对着琉司的惊诧,银澈抬眸莞尔,“抱愧,贝伦尔少爷,我赢了。”
“这位是贝伦尔家的少爷么?”
“凌衣,走了。”
对于对方的聘请,琉司自是乐意,“银澈少爷也懂国际象棋?”
而我曾见过的管家则侍立在他身后,一身玄色执事装,高大的身形挺得笔挺。
即便琉司只是个13岁的男孩,那仙颜也足惹人神荡,即有一个少女提着裙子走了过来,笑靥如花,“呀,这位小少爷还会国际象棋么?”
正自慌乱间,琉司已和男人客气结束,回过甚来唤我,我应了声,忙低头跟上,只觉那阴凉的视野穿过缤纷的人群,如影随形地追着我。
琉司玩弄着棋子随口叮咛,我应了一声,回身归去各桌上找,却瞥见草莓沙拉刚巧就在银澈面前的桌上,顿时心中一紧,还是硬着头皮前去。
我只觉连指尖都在颤抖,他竟然不吝花那么大的代价,也要获得一次和我相处的机遇,可见非常活力,如果这类时候跟他相处,太可骇了……
而银澈的仙颜无疑使他备受谛视,不住有穿戴华装的少女前去搭讪,女性们的目色都贪婪地凝在他身上,他都置之不睬,只柔淡地逼视着我。
我端着托盘侍立在旁,琉司瓜代摆放着吵嘴棋子,左手捻着一枚银叉,不时叉过我盘中的草莓沙拉送入口中,玻璃墙外连绵着夜色中的伦敦。
第二天,门外来了辆豪华轿车,一封聘请函由门卫呈了出去,因为当主不在,便由琉司代为接了,恰是一个同在伦敦的贵族的宴会聘请。
“贝伦尔少爷也涓滴不减色呢,这么小就能精通自如。”
初级的大旅店中灯光灿烂,人来人往,一进门便有人接引,我们乘电梯中转顶层,行过铺就红地毯的走廊,恢弘的宴会会场全部地扑入视线。
放眼望去,此中另有很多女仆和执事,却都只守在边上,并未插手会场,固然这里本就有专业的办事员,但贵族们还是风俗随身带本身的仆人。
就在统统人都觉得没戏的时候,银澈却毫不踌躇地淡淡脱口,“能够,”随即在世人的震惊中,莹然玉指缓缓抬起,指定琉司身边的我,笑容在灯光下绽放,美得令人滞住了呼吸,“如果我赢了,就要借用你的女仆一晚。”
标致纤长的手指游走于棋盘之上,银澈漫然摆着白棋,秀美的俊靥上云淡风轻,“懂一点,不过,为了能更风趣,我们无妨加点赌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