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非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他闭上眼,像一只和婉听话的猫,动也不动,任凭她轻柔地爱抚。
“现在就是有话好好说的时候。”雷修远把下巴抵在她肩窝上,朝她耳朵吹了口气,“说吧,我会一字不漏地仔谛听。”
“我。”雷修远在门外应道。
她的表情始终降落,固然没人再提歌林的事,可她忘不掉,梦里翻来覆去满是小时候在书院的片段,当时候真好,连烦恼都值得回味,每一天都充满了各种能够与但愿,骄横放肆的纪桐周都那么纯真敬爱。
黎非松了一口气,当即翻开门,公然雷修远正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低头看本身,她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犹带睡意:“这么晚了,有甚么事吗?日炎他们出来了没?”
黎非的确一个脑袋三个大,她竭力保持气味安静,让声音听上去不颤栗:“修远,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雷修远扒开她脸颊上的碎发,缓缓道:“我对我们的畴昔一无所知,即便你说了,对我而言也像是另一小我的事,你在逼我想起来,你是想奉告我,假定想不起,你便永久对我摆如许的姿势么?那你喜好的究竟是谁?对我笑,对旁人也能够笑。能够牵我的手,旁人也能够牵你的手,这是你的喜好?”
雷修远熟门熟路进了屋子,毫不客气坐她床上,拿了她放在床边的一朵珠花把玩,一面道:“还在内里镇静着,没几天出不来。”
雷修远握住她的腰带,黎非只觉他用力一扯,她的身材不由自主摔在他怀中,被他利落干脆地翻身压在了床上。黎非尽力想要挪开身材,正色看着他道:“修远你听我说,我现在还不……”
黎非起家穿好鞋子:“我去那间,你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