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不住了。为了陈师妹,你不得不死。”
“喻师弟不必客气,我身上的伤并无大碍,你不必废此周折亲身上门。”冷云松略作推让,但喻言已将一个木盒递了过来,“云松师兄莫要见外,师弟我对你早就崇拜已久,本日一战想必然是师兄放水才让那小子有机可乘,若不加养伤,如何能尽快去再经验他啊?”
“这是……耀光符!你……!”冷云松心中一凉,一阵极度伤害的感受袭遍满身,他从速用出了护体术,但是,已经晚了。
当6羽醒来之时,他现本身正躺在一个禁制重重的石室中。此屋没有窗户,独一一扇敞开着的大门,门外有一层青濛濛的光幕,6羽试图走出去,但是他刚碰到那层光幕,身材就被一股温和的力道推了返来,对阵法略有小成的他蹲下来研讨半晌,终究得出一个结论:看来要想出去,不太实际。
“唉。人间万物公然逃不过循环法例,欠下的东西迟早要还。”6羽呆坐在石屋当中,神情恍忽。
方才醒转的冷云松龇牙咧嘴地坐起家来,恨恨地自语道:“可爱的6羽!我公然是小瞧你了!不过,你此后别想过上好日子!我冷云松,定会把你……”
高强度的对战让他体内的灵力靠近干枯,而之前那股灵压的涉及又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在疲累和痛苦的堆叠下,他偶然打坐,只是颓坐在地,检验着本身所经历的统统。
值得吗?
击败冷云松如何,被他揍一顿又如何?为了那所谓的骨气,透露了本身修为,导致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到头来,本身还不是一只牵线木偶,着了陈媛媛的道,与冷云松打得两败俱伤?两蚌相争渔翁得利,答案仿佛也将近发表了吧。
几息后,一名仪表堂堂的男人走进静室,对冷云松拱手说道:“鄙人内门弟子喻言,见过冷师兄。”
回想起之宿世的事,他在与冷云松最后的对拼当中来不及念动乾水诀,导致暗灵力并未转化为蓝芒,直接以玄色形状开释而出。虽有龙炎符和寸芒符化成的两股灵力做保护,却也逃不过结丹期长老的法眼。那赵长老身为冷云松的师父,定然护短,想必当初是要抓住这个来由将本身击杀的。而本身没死,申明左禅确切再度脱手救了本身一命,但其目标,恐怕也并不是甚么见得光的事了。
呛啷一声,喻言身后背着的长剑脱鞘而出,转眼间插入了冷云松的心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