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校园的草坪中,左尔望向远处的蓝天白云,压抑的表情好转很多。昨晚她已经把这场戏的情节和台词都吃透,人物脾气的把握对她来讲并没有太大难度。
前面房间的门刚好也翻开,左尔从前面走上来,看到面前的男人时,不由怔了怔,“你也住在这里?”
左尔将手机放到枕头上面,直勾勾盯着红色的天花板发楞。她应当把统统的统统都健忘,就当何为么都没有产生过。可每次在她下定决计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他们在影棚拍摄告白片时,他低头在她耳边低喃着说,“别怕,跟着我的节拍就好。”
他的微博一向没有更新静态,她好几次半夜盯着他的微博内容翻看,可看来看去还是那几条,毫无新的内容。
闫豫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冷着脸走进电梯。卫茵正在打电话,并没看到闫豫的神情窜改,跟在他的身后也走进电梯。
四个多小时的拍摄,明天的外景戏早早出工。剧组的事情职员悄悄喝彩,大师兴高采烈清算东西,筹办早早放工。
自从被闫豫回绝后,左尔再也拉不下脸同他联络。每当她想要给他发条信息的时候,想想那晚他说过的话,她就没了勇气。
司机将左尔送回旅店,前面商勤的车子跟着也停下。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房间,左尔的助理放下晚餐后就分开。
“哦。”
翻开皮包,卫茵笑着拿起电话,道:“我要给歌乐打个电话,现在这消息闹出来,倒确切是个炒作的机遇,我们要研讨一下如何措置。”
“好。”左尔应了声,笑眯眯跟在商勤前面走了出来。
别看商勤平时沉默寡言,一副刻毒寡淡的模样,可提及演戏他也是头头是道,滚滚不断。左尔当真听他的定见,时不时同他互换观点,脚本中几处不铛铛,仿佛已经顺着他们两人的思路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