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如儿你莫要怕,左不过另有一年呢,哎对了,衾儿你与汝阳王世孙婚期是何时?”
“郡主家蜜斯不是…不是同宣王攀亲,然后…”亦如靠近了些掩着唇道。
正月十五镇国公回府,公仪衾淑一早便返国公府了,每年这个时候镇国公府来拜年的就络绎不断,公仪衾淑和亦如都在后厅欢迎着副都司王家的二女人,王念文同公仪衾淑和亦如一众自闺中了解,交谊深厚,自王念文出嫁,她三人已有大半年未曾见过。
亦如看了她一眼,笑着打趣道:“你自是不怕,世孙待你极好,说来事理一套一套的。”
“恰是呢,郡主家此次是想与桓王议亲。”
闻言,公仪硒眉头一皱,略有不满地坐正看着柳俞凝:“这看孩子们方得操行端直,志求长进,这才有出息,只要家事明净识礼,那豪门后辈也是无妨的。”
“郡主娘娘多么睿智?自是将她女儿往高处送,现在宣王桓王最得圣心,目睹宣王结不成了,便转头寻了桓王,只是不幸了她女儿,哥哥不成便指给弟弟,真真是屈辱。”亦如又怜又恼,想当初她和衾儿同乔月瑛也有过几面之缘,虽友情尚浅,但也颇觉她是个和顺婉约女子,如此运气,实在不幸。
“郡主府是何权势?若非皇家,这天下怕没有几家能与之攀亲了,勋贵之交,盘根错节,是与非,谁又能说的清呢?”公仪衾淑接过话来。
“有无情都无妨,有情自是好,谁不求伉俪二人琴瑟和鸣?若相敬如宾,以礼相待,光阴久了也是会有情的,可若夫君内心念着旁人,或是干脆他是个无情滥情之人,也千万不成将本身折出来,还须得本身安闲才好。”
“如何同你申明呢?我同我家官人先前也未曾见过,都只道为人憨直,是个热情肠,结婚后他也甚是…甚是体贴。”说到这里王念文脸微红,声音也小了几分。
“主君这是在选弟子,那边是选半子。”
“主君从那里听着这些没门子话?若儿怎会与薛家哥儿成心?这些传言不过是薛家哥儿看上了我们若儿各式胶葛这才惹出开的,若儿是偶然的,况薛家家室平平,实在与若儿不符。”
“说甚么?”看亦如这模样,王念文更是猎奇。
回屋后,陪侍的芳草将小炉架起,将坛子酒取来倒出一盏温在炉火上,公仪衾淑将手炉递给艽荩,等她回暖。
“我只知宣王殿下常日交战,为人慎重内敛,勇猛决然,倒是对桓王殿下不甚晓得。”亦如听得努力,手里的团扇摇的更慢了。
“这两孩子成心,不若相互成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