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等候了好久,我不自发的启着唇微微抬头迎上。
他在房间门前停下,不急不喘,腾出一手拧开门。
并且现在殡仪馆那边都流程化了,比之前更便利,各种套餐,人家筹办的都比我们本身齐备。
他的粗粝的手掌捧着我的脸,喉结高低滑动,拇指刮过我的脸颊,将碎发撩开,枯燥的唇悄悄落在我的额上。
陈楠第一个,瘦子最后一个,关门的时候不忘对着我们眨眼,小眼神儿贼贱贼贱的。
我喘气着抬手,悄悄疏离着短得底子不消疏离的发,指尖沾满汗水。
他似已经晓得我在笑甚么,也不吭声,一手卡在腰间,薄薄的唇微微扬着,目光和顺而宠溺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