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吸了两口气,才又开口,“不舒畅……”
我拧了下眉,上前,“你归去干吗?”
“不消。”
我看到一滴眼泪顺着叶崇明的眼角滚落,半响,他说:“梦里,你手上拿着一把看起来很锋利的匕首,对着我笑,一边笑,一边往本身身上割……”
叶崇明看着我,目光有些涣散,我擦好直起腰又说:“我还会注射,胰岛素。”
全数人松了口气,大夫出去后,我在靠椅前又坐下。
说出,道不明的情感,我感觉他也是不幸的。
“你会弄成现在如许,也是因为我。”
我轻扯了下唇,回身出了病房。
我俄然感觉喉咙有些酸,不晓得说甚么,对他点了点头。
我愣了愣,随即笑了,没再说话,伸手将门关了起来,对他挥了挥手。
“我还梦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