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忙道:“太医照这么说,薰香本无大碍,是送兰花的人用心叵测?”
南宫将军都说见证了,他莫非还能当着外人面偏疼嫡女吗?
玉芬是丁夫人的字。
不幸腹内的胎儿滑掉了。
郭夫人面如猪肝,外人在场,她放不下脸面,淡淡道:“长乐和宜安都是我的女儿,宜安体贴仁慈,长乐当明磊落,我一视同仁,没有偏疼的事理。”
朱林重男轻女是府上皆知的事,他再宠朱璧也敌不过丁夫人肚里的男胎,但是到底是不是男胎,府里的人都认定了是。
“是啊,多谢荣姑姑替长乐说出明净。必然是庶女mm用心嫁祸于我。”朱璧一口咬定是宜安做的。
“王爷,必然要替我的孩子作主啊,恰是因为长乐有了哥哥,郭夫人才见不得我这个孩子的出世,看到不幸的七女人被郭夫人折磨成甚么模样,便可想而知,我这个孩子在她眼里多么刺目。”
明显老夫人给了世人面子搁置此事,她恰好要抖落出来。
世人的神采刷地变白了。
朱林嘲笑一声:“刚认定是宜安时,你如何没说是嫁?现在物证在长乐的屋子里搜出来,你就说是嫁祸,你这个嫡母当得公允吗?”
老夫人一向没衬着信的事,她晓得这封信意味着甚么,但是朱璧恰好又提出来,让世人再次想起了搜索到的信。
郭夫人这时的假装平静的伪善已不见了,痛哭道:“王爷,这事是有人谗谄长乐呀,长乐有哥哥,没有来由要谗谄丁夫人的孩子,还请王爷明察。”
“是。”荣姑姑从赵大娘手里接过信,展开先瞄了几眼,面色忽地沉下去。上面写道:上月婢女收长乐亭主百两银子,借女人名义送薰香给丁夫人,企图谗谄丁夫人腹内胎儿得逞,本日长乐亭主再次以盗窃之罪相挟,逼迫婢女借女人名义送兰花给丁夫人,丁夫人的胎儿不保,奴婢自知难逃极刑,无法一步错步步错,奴婢知己受万分怒斥,日夜不安,只能把这些事记下来奉告女人。奴婢此后不能再奉侍女人,望女人谅解。
“嫂嫂的意义是,送兰花的人才是幕后主使,宜安,兰花是你叫连香送的吗?”荣姑姑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