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连香是让大姐长乐亭主逼死的!
本来这统统都是长乐亭主教唆的,长乐亭主这一箭双雕之计公然绝了。
“你还敢说!”朱林上前就要给她一个耳光,却被南宫将军拦住了,道:“林兄,这是你们内宅的事,如何措置我不会过问,既然作证,不如先把事情全数查清楚,让世民气服口服,如何罚,王爷当时再决定也不迟。”
明康于心不忍,提出了几点质疑道:“长乐亭主,一介女流,如何能晓得薰香和兰香的联络,何况只是个女人,如何晓得这两样香能丁夫人滑胎,这件事或许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郭夫人不由得低下头,心头也惊骇连香的死与她有干系。
老夫人神采一沉,赵大娘把朱璧拉开。
丁夫人的话断了她的动机,衰弱的语气,杀伤力极大:“宜安,幸亏你平时善待下人,要不是长乐嫁祸给你,连我都曲解了,当时郭夫人叫你死,你不得不死!”
“老夫人,还是别念了,写给宜安的函件,如许公开念出来,对宜安也是不尊敬啊。”荣姑姑为大局着想。
“不,这封信是假的,连香不成能会写这类信。”朱璧也尖叫道。
“方才是谁说的,连香的信是证词,足以令凶手现身!”朱林痛斥道。
听了这话,荣姑姑继而冷哼一声,“包庇?嫂嫂,我是怕吓着你。”
荣姑姑唬了一跳,望向宜安。
不想连香不测落水,连香的死得蹊跷,这件事一向缭绕在郭夫民气头。
朱璧又跪到老夫人面前央道:“老夫人,长乐但是您的亲嫡孙女,长乐是被连香那丫头害的,连香那丫头本身死就好,还要拖长乐下水。长乐实在冤枉。”
郭夫人悔怨道:“王爷,丁夫人孩子没了我比谁都痛心,我也是一时气急了才这么说,但是细想想,如果仅凭连香写的一封信就说谁是凶手,那连香也能够写丁夫人、写宜安,乃至写我,连香是宜安的贴身婢女,而长乐常常与宜安,两姐妹吵喧华闹着玩是有的,难不保是连香看到了,要替宜安出口气,用心的歪曲长乐。”
郭夫人却张口说不出话来,眼望向庶女淡定的面庞,那目光里带着肯求,希冀宜安能帮长乐说句话。
郭夫人一心想置宜安死地,没想到反让最心疼的嫡女被抓住把柄。
朱璧这时还想求求母亲。
朱璧慌得跪到荣姑姑跟前求道:“姑姑,替长乐说句话吧,长乐是冤枉的。”
“夫人!”陪房吴大娘心疼地稳住郭夫人。
朱林也吃惊地望着他的母亲。
朱璧俄然看到明康,像是抓住了救星,央道:“明公子,替您替长乐说几句话吧。长乐是冤枉的。”
这时郭夫人的厚脸之皮令世人惊奇至极。
朱林一心一意要拿个凶手开刀,以解丧子之痛。
朱璧这时才想起宜安是她的好mm,宜安必然不会公报私仇的。
谁知,丁夫人面色凄然,拭泪道:“王爷,求你还玉芬母子一个公道啊。”
朱反璧蒙在鼓里,跟着鼓动道:“荣姑姑,念出来是为丁夫人着想,也为mm洗清委曲,如何能说是不敬呢?”
朱璧花容失容,尖叫道:“你糊说!你这个主子,胆敢歪曲我,父亲,她们合起来害我的,父亲为我作主啊。母亲,你替我说句话呀。”朱璧跪到郭夫人面前,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