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笑道:“石婆子本身也承认当时就她一小我在现场,李子媳妇也作证,只石婆子一人,人证、供词分歧,走水的启事再清楚不过了,是石婆子所为。李子媳妇说的我信,石婆子找不出第二小我在现场的证据,当然能够随便编造借口,难不成我们还要被一个婆子耍弄?”
宜安深深地吸了口气,她这时才明白郭夫人话里的意义。
郭夫人见机道:“老夫人,这事只是怕巧得很,长乐天生的好命,怨不得李管家科学。”
“丁夫人所说也不过是猜测。”郭夫人淡淡道。
丁夫人听了笑道:“我说的是不是猜测不首要,首要的是石婆子在扯谎,没有人证物证,她说的是一派湖言,在这里装神弄鬼,乱来老夫人,清楚是没把主子放在眼里。”
丁夫人嘲笑一声:“这么说,那火是自燃,除了你,没有别人在中间?”
朱璧驳道:“丁夫人此言差矣。没有证据又怎能证明是石婆子所为?”
朱璧堤防着丁夫人,一副心虚的模样道:“我没见过,但石婆子见过。”
石婆子颤抖着道:“老夫人,婢女说的句句失实啊。”
丁夫人的语气俄然峻厉起来,转而瞪向地上的石婆子,石婆子吓得忙辩道:“老夫人,婢妇如果扯谎,就割了舌头。”
石婆子壮壮胆量,吱声道:“是婢妇看到了天火。”
“婢妇,是亲眼瞥见的,吉星一走,管不住天火啊,没准乐亭主一走,过不了几天,天火又来作怪。”
底下伏地的婢女们面面相觑,仿佛主子们把她们健忘了。
老夫性命赵大娘搬了一张温馨的软榻来,扶丁夫人坐下,才道:“你身子养好了再来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