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这么丫头,能说会道的。”丁夫人道,“老夫人,这可如何办是好呢?”
不但朱璺,连丁夫人都错愕不已。
老夫人淡淡道:“纬儿的事不消你操心,自有她的父亲和丁夫人主持,你就好好待在荣椒院里,闭门思过吧。另有奉告谢夫人,这件事若被鼓吹出去,就别想再救谢云!”
可惜郭夫人不要朱璺充当她的颜面。
何况宜安蒙受的还不是简朴的几句歪曲。
郭夫人不成思议地讽道:“宜安晓得你在说甚么话吗?叫母亲给你认错?这类大逆不道的话亏你说得出口!你真是个不孝女!”
“出去!”老夫人再次沉声号令。
暗里里,老夫人的话句句是至心为她着想。
老夫人看着丁夫人拜别后,携着宜安的手道:“你母亲为人好强,乃至于心被仇恨占有,才做了这类尴尬事,祖母信赖你与谢苏无关,这件事,祖母信赖你。”说着就拿起桌上的帕子,警告道,“帕子的事,也警省了你,今后不要再在帕子上留下标记,你屋里畴前用的帕子都扔了,转头去丁夫人那边,换新的。”
是啊,这事换成谁,内心都不好受,一个未婚的大女人,平白无端地蒙受这般热诚,谁忍得下这口气!